他以全數力量對抗殘劍輕鬆的一劍,還是倍感吃力,不過終究還是將斷劍攔下,從鋒芒下救走了蘇沐。
而舞央宮的局勢日漸嚴峻,殘劍一人之力天然冇法攻破大陣,但是有他在,舞央宮與佛宗再也不敢等閒外出對敵,並且殘劍修為高深,更是親身協同部屬一起破陣,如此下去,大陣被破隻是遲早的事。
他冇有遁藏的籌算,麵對這類浩大的劍意底子無處可躲。
他叫殘劍,手中靈劍也是殘劍,那是一把淺顯的靈劍,靈氣乃至比他的夢玉劍還要弱上幾分。
一月雪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叔父的脾氣她很體味,既已如此說就不會放過蘇沐,看來是冇法親手殺死他了。
殘劍言語無情。抬手一揮,斷劍再次朝蘇沐而去。
但是冇有人敢鬆弛,全都咬著牙勤奮修煉。
經此一戰,蘇沐不再外出,卻也冇法修煉,身上到處都是看不到的傷,即便當時有金甲護身,殘劍那一劍還是要了他半條命,使他嚐到了筋脈寸斷的痛苦,當然並不是真的筋脈寸斷,隻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實在冇法忍耐,一到夜裡就像千刀萬剮似的折磨著他。
半月來,每過一天,他對殘劍的仇恨便濃一分,他讓他生不如死,折磨得他深夜裡痛得想要去死,從小到大他都冇有被如許折磨過,獨一支撐他對峙下來冇有崩潰的動力,就是複仇,讓殘劍接受比他更深切的痛苦,不然彌補不了這些天的痛不欲生。
自從復甦以後,看到師父的屍身受了極大的刺激,失魂落魄的下山,刻苦修煉,本就有一個好根柢的他,顛末這麼多年的冬眠,越昂揚髮長進,很快就更上一層樓,現在已是靈劍尊前期頂峰,本領涓滴比舞央宮那些長老惶惑不讓,有過之無不及。
這一刻他眼睛都直了,要說這世上另有甚麼是值得他尋求的,隻要神之武裝了。
殘劍固然冇有見過戰神重鎧,但是按照傳說中的描述,以及方纔那一劍的摸索,立即就肯定這是神之武裝。
他一伸手就將戰神重鎧吸走,蘇沐靈力耗光,底子冇有才氣抵擋,任由他將金甲奪去。身上的火焰也跟著消逝了,癱軟得搖搖欲墜。
這天,陽光很好,小珊瑚再次來到了蘇沐的宅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