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劍尊_章十七 蕭厲來曆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崔氏手捂臉頰,呆呆望著丈夫。淩真肝火不息,喝道:“你好暴虐的心腸!怎可出這等主張!長幼有序……”崔氏尖叫一聲,撲在他身上大呼:“我暴虐?我的康兒如果死瞭如何辦!你讓我如何活!淩衝好歹也學了幾天工夫,碰到蕭玉好歹也有幾分自保之力,這些年我待他也不薄,也該當他回報幾分。我的康兒從小體質便弱,那蕭玉隻怕一下便能捏死了!你說,你親手將康兒推到萬劫不複的地步,究竟是誰暴虐!”語氣衝動,已然語無倫次。

淩真房中,崔氏打了一盆洗腳水,卻見淩真眉間鎖愁霧,毫無高興之意,笑問:“老爺這是如何了?康兒的婚事定下,也算了了一份心願,為何悶悶不樂?”

“高垂白叟當下便以當年蕭府之事查問,那人皆能對答如流。如此看來,倒有七八分能夠是真。問到他如此躲過朝廷訪拿,他隻說被幾個親信部將帶著殺出重圍,又尋了個身材與他普通的孩子,將麵龐劃花了充作他受了斬刑。高垂白叟又問他此來何意,他隻說要見見當年指腹為婚的老婆。”

崔氏道:“我記得蕭遠年正法那一年,你還曾喝醉一次,痛罵朝政昏庸,如此說來,那蕭遠年之死另有隱情嘍?”淩真點頭:“那蕭遠年鎮守北疆二十載,使北方蠻國鐵騎不得過幽州一步,功過是非一目瞭然。何況那部將告密本就疑點頗多,以後更有傳聞言道,”略略放低了聲音,“言道是他獲咎了靖王,靖王為了肅除異己,用心令人誣告的。”

淩真道:“你說的也不無事理,蕭遠年身後高垂白叟心灰意冷,這才告老回籍。本來也覺得故交血脈就此斷絕,誰知前些光陰俄然有人自稱是蕭玉,投了拜帖入府。”

崔氏驚道:“那蕭玉好不放肆!難不成他真敢殺人抨擊!”淩真道:“高垂白叟是薑桂之性,老而彌辣。他如果好言相求,倒也罷了,既是口出惡語,當即出言嗬叱。那蕭玉也不辯駁,嘲笑一聲,拔腿便走。”

崔氏驚道:“那蕭遠年我還是聽你說,不是私通北方蠻國,被聖上降罪,滿門抄斬了麼?”淩真點頭:“高垂白叟之前在天京為官,與那蕭遠年之父本是同性兄弟,是以纔將孫女指婚給了蕭遠年之子蕭玉。隻是不久蕭遠年被部將告密私通蠻國,聖上龍顏大怒,硃筆禦批正法。此事當年在朝野鬨得極大,畢竟是手握兵權的一方大將,不明不白的便慘死在鬼頭刀下。”

崔氏哽咽道:“老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那蕭玉賊心不死,我們還能日日夜夜的防備?說不定哪一日,我的康兒就、就……”淩真怒道:“開口!我意已決,康兒之事絕無變動的餘地!你莫要再哭哭啼啼,另有,母親那邊你如果敢說漏一字,謹慎我家法治你!”

崔氏插口道:“那厥後如何?高垂白叟讓他見了嗎?”淩真點頭:“高垂白叟見他語含吞吐,言辭閃動,特彆一身草澤氣味,想來身上揹著很多性命,當下便即回絕。”

淩真歎了口氣:“便是這樁婚事,另有幾分礙難之處。”崔氏一驚:“如何?莫非那高家蜜斯有甚麼隱疾,又或是高家悔婚?”

崔氏奇道:“蕭遠年既是滿門抄斬,那孩子天然也成了刀下亡魂,說他做甚麼?”淩真道:“忠仆義士以本身的骨肉替代恩主子嗣,將之救出,這等橋段向來多有,你又豈知那蕭玉不是大難不死,逃得一條性命?”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