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明晃晃的砍刀閃動著寒芒,甩著膀子就朝唐儒走去。
瘦子光著膀子,胳膊手臂另有胸前背後,都紋著希奇古怪的圖案,又是骷髏頭又是青龍白虎,共同上他那滿臉橫肉,倒是挺嚇人的。
唐儒天然冇有把他放在心上,簡樸的和紅姐解釋了幾句,就道:“先把前麵這個跟屁蟲處理再說。”
略微減緩了速率,唐儒問道:“看看那輛車子另有冇有跟著。”
“老邁快看,那小子竟然下車了!”
“你一小我下車找他們?”李沐芳柳眉收縮。
“社會名流更肮臟!”紅姐不屑一顧的嗤笑道:“我一看阿誰姓陳的,就曉得不是甚麼好東西,和李毅是一起貨品!”
紅姐彌補了一句:“彆忘了李毅,這小子還呆在白河冇走呢。”
自從前次和杜老一戰以後,他操縱佛像的金光護罩擋住了致命進犯,同時也一記陽爆拳打死了老頭。
麪包車內,一個肥頭大耳的禿頂男指著前麵大呼。
冇過一會兒,那輛紅色的麪包車就呈現了。
就在這時,口袋裡電話鈴聲響起,唐儒一隻手操控方向盤,另一隻手取脫手機,一看來電顯現,是個陌生號碼。
紅姐也分歧意:“我們直接回白河,他們要還敢追上來,到時候就讓他們都雅!”
“唐……唐大俠,我是李毅啊!傳聞你來白河了,不曉得有冇偶然候,我們見個麵?我有首要的事情要向你彙報。”手機那頭傳來奉迎的諂笑。
陳長生腳步冇有停頓,直接從中間顛末,隻是給了唐儒一個陰沉的眼神,威脅意味實足。
……
他們從療養院開上高速,那輛紅色麪包車就一向跟在身後,不遠不近的跟著,這下紅姐和李沐芳也認識到不對勁了。
開車的老邁鬍子拉碴,嘴裡叼著一根菸,戴著一副墨鏡,倒是有幾分古惑仔大哥的氣質,一邊減速,一邊回道:“老子又不是瞎子,你叫這麼大聲做甚麼!把傢夥都籌辦好,這小子既然下來了,也能給咱省點油錢!”
話音落地,後視鏡中就呈現了那輛紅色麪包車的身影,這下冇的說,他們被跟蹤了!
“見到你們就俄然有點手癢,以是就不跑了。”唐儒似笑非笑。
“會是誰?”李沐芳皺著眉頭,方纔俄然地漂移讓她差點吐出來了,“我們在這裡又冇獲咎過甚麼人。”
唐儒說完,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在轟鳴聲中奔馳,不遠處就有個出口匝道,方向盤猛地一打,近乎是漂移甩尾般駛入了匝道。
紅姐和李沐芳聞言轉頭一看,公然就見到在他們前麵不遠處,有一輛紅色的麪包車,但她們都冇看出有甚麼不對勁。
“小子,你如何不跑了?”
兩邊都冇有打號召。
前麵那輛紅色的麪包車還在鍥而不捨的跟著,唐儒看了眼導航輿圖,不遠處有一處燒燬工廠,高速路邊倒是人跡罕見,便打方向朝著那燒燬工廠駛去。
不過通過那次的戰役,唐儒也學到了很多,神女夢中傳授的功法,顛末實戰就有了更深切的瞭解。
唐儒點點頭:“現在來看,陳長生的懷疑最大,除了他,我們可冇有獲咎過其彆人。”
“不必了,小費事罷了,我很快就能處理,聽我的冇錯。”唐儒排闥下車,捏了捏拳頭,剛好也有些手癢了。
唐儒天然不會放在心上,與徐老等人告彆,就驅車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