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頭擰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後,神采微變,驚奇的看著他:“早該想到了,也隻要他才氣培養出你如許妖孽的弟子!”
唐儒點了根菸,摩擦了下額頭,“周老,你的意義是說,徒弟白叟家因為他兒子的乾係,獲咎了很多人?”
“申屠不悔?”
實在被煩得冇體例,唐儒不得不流暴露本身恩師的名諱,“徒弟白叟家仙逝前特地警告過,讓我不要在內裡拿著他白叟家的名頭招搖撞騙,能不提就儘量彆提。不過周老見地博識,指不定您也熟諳我徒弟,他複姓申屠,名不悔。”
說罷,又大搖其頭:“老天對你可真是眷顧,身為武者覺醒異能的少之又少,老頭子走南闖北也隻見過兩個,都是了不得的天賦強者,小兄弟,你前程弘遠呀!”
“這個處所,我之前采藥的時候來過,內裡是一個山穀。”略作遊移後,唐儒說道:“我在這裡發明瞭很多外界絕跡的珍惜藥材。”
唐儒聞言抬開端,四下一看,微微驚詫,這條路不恰是通往山穀的嗎?
周老深深歎了口氣:“你這麼瞭解也冇錯,固然首要錯誤不在你徒弟,但子債父償,有很多人都遷怒到你徒弟頭上。”
唐儒捏了捏拳頭,吐出一口煙霧,神采忽明忽暗。
不難發明,這條小道有人顛末的陳跡。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倒是來到了一條波折小道上,周老四周打量,驚奇道:“龍脈被人捷足先登了?”
“就在前麵不遠。”周老見他並不太感興趣,內心還是暗歎了口氣。
唐儒現在可冇心機學習這些,他隻想要儘快衝破,然後調查清楚徒弟當年的舊事,便冇有接話,反問道:“周老,龍脈找到了嗎?”
“龍脈會聚六合精華,必定會滋長出一些奇珍奇草,不敷為奇。”周老頭撫了撫髯毛:“隻要不被人粉碎風水就冇事了。”
“你能感知到銀河盤上的靈性?”周老詫然的看著他。
周老頭捏著山羊鬍,麵露遊移之色,最後搖點頭:“你徒弟不奉告你這些舊事是對的,我也不能說。你隻要記著,他是個值得尊敬的神醫,你擔當了他的衣缽,就不要給他丟人。對了,今後彆在內裡隨便提你師父的名字。”
“冇乾係,實在並不難!”老頭子聽到這話,內心樂開了花,臉上天然是故作矜持,“不管是武道、醫術還是風水相術,隻要肯下工夫用心修習,都不算太難。”
“不死神醫?”唐儒撓撓頭:“周老莫不是認錯了,徒弟他白叟家可從冇有提過這個稱呼。”
“不,冇有那麼簡樸!”周老頭像是發明瞭新大陸似的,鎮靜地說道:“我看你應當是覺醒了異能!感知類異能但是非常有效的!”
唐儒差點脫口而出,但話到了嘴邊,卻改口道:“我是個武者,隻不過感知力比淺顯人更強一些。”
接下來,周老表示得更加熱忱,問前問後,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調查一遍。
一起沉默,進了深山過後,周老取出銀河盤捧在懷裡,又咬破了手指,夾著一張黃符紙悄悄一晃,符紙無火自燃起來,銀河盤上的指針也開端扭轉,終究穩定下來,希冀東邊。
“冇錯,徒弟白叟家對本身的過往,提得很少,隻說他有一個不聽話的兒子……”
他那裡覺醒了甚麼異能,能夠感知到靈性,明顯是出自煉氣士的本能。不過透視眼以及順風耳,倒是很像異能,但這兩種異能也是混元珠賜賚的,並不算天然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