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城_第49章 痕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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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氣候晴好,陳北堯摟著慕善,沿旅店的扭轉樓梯拾階而上。多日的安靜,也令兩人垂垂重拾新婚的甜美表情。

慕善心頭微驚,陳北堯的手一緊,不動聲色的昂首。隻見樓梯上,一名穿戴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悄悄負手站在那邊。他的身材極其高大,看起來約莫四十來歲。麵貌結實剛正、闊額挺鼻,雙眼皮極深,看起來極其精力。和煦的眸彷彿含著笑意,可模糊又彷彿有鋒利的光芒。

這邊陳北堯伉儷心靈相通相互垂憐,那邊方纔被回絕的張痕天,坐在加長轎車的後座上,神采沉肅。

張老闆?慕善心頭一驚,暗自打量這個申明叱吒大陸的男人,這個曾經把陳北堯視為下一代教父的男人。他不是久居北京嗎?如何會呈現在這裡?

“放了我家人!”白安安打了他,反而又怒又怕。張痕天緩緩轉頭,臉頰有些紅腫:“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的父母、弟弟,就是我的父母、弟弟。你怕甚麼?過來!”

白安安縮在角落裡,儘量跟他隔得很遠。他也不在乎,自顧自深思。車子走了一會兒,前排助理轉頭道:“老闆,已經跟丁珩約好,明天下午三點。”

“他想讓你做甚麼?”慕善有點煩躁。

陳北堯長眉微蹙:“一起做買賣。他以為強強聯手,更好贏利。”

張痕天淡笑著點頭道:“一山不容二虎,那就丁珩吧。”情意已定,他也就不再思慮,這才轉頭,看著神采冰冷的白安安。

張痕天聲音陰冷:“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女人,我如何捨得殺你?”

隻要目光偶爾與慕善對上時,她的神采纔有半晌的動容,但也立即規複冰冷。

“既來之,則安之。”他柔聲對慕善道。慕善嘴悄悄一噘,抬高聲音道:“我討厭這小我。”陳北堯已經決計洗白,她一點也不想他再打仗這類人。

白安安咬著下唇,神采漲得通紅。張痕天頭都不抬一下,對前排助理道:“砍掉她弟弟一隻手。”助理拿出電話就打,白安安氣得渾身顫栗,起家就要去奪助理電話。張痕天伸臂將她的腰一撈,抱進懷裡。

兩人相對無言,卻猜不透張痕天的動機。慕善擔憂道:“你回絕了他,他不會對於你吧?”

“你這個禽/獸!”白安安技藝如電,一拳狠狠打疇昔。張痕天猝不及防,頭被打得狠狠一偏,臉上結健結實中了一拳。

白安安沉默不動。

陳北堯淡笑道:“他要動我也不輕易。並且我奉告他,很快洗手不乾。既然我與世無爭,他何必對我脫手?”

究竟上,按陳北堯所說,在公家麵前,張痕天跟他一樣,也是販子。

男人們彷彿多年未見的厚交老友,談笑間觥籌交叉。陳北堯和張痕天更是你來我往,都是一副風采翩翩卻相見恨晚的模樣。慕善一臉矜持笑容坐在他身側,目光卻時不時打量劈麵的白安安。多日未見,她的容顏還是斑斕、妝容比當初還要精美。可神采也顯得有些慘白。她的神采很冷酷,有人敬酒、張痕天讓她敬酒,她也隻是淡淡的端起酒飲了。

“阿誰差人有冇有睡過你?”張痕天一把將她抱起,壓在後座上。

白安安極痛恨的看他一眼,聲音狠絕:“張痕天,你殺了我吧。”

慕善如何不明白這個事理?李誠背後必定另有人,如果真的想對於陳北堯,李誠死了,對方動機會更激烈。陳北堯決計安撫李誠,實在是最好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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