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李修明的蓮花刀法能構成九瓣蓮花幻影,虛真假實精美奇妙,卻未給他形成任何壓力。
叮!刀劍再次相撞。
“蠢小子,彆忘了我是修士,不但能近身搏鬥,也能長途禦劍!”鄧執事暗笑一聲,部下連掐法訣,長劍在他的節製之下,高漲而起。
“你這是甚麼刀?”鄧執事一步撤開,還是將滿腹猜疑問了出來。
李修明麵無神采,在他眼裡鄧執事的劍上已經儘是裂紋,淺顯的劍到了這類程度,早被他一刀劈碎,可這把淡金長劍倒是個例外。
通過實戰,少年對泯冇刀法的感到越來越深,那是一種捨我其誰的氣勢,那是一種無物不成斬的信心!
這把刀如果呈現在秦一鳴手中,鄧執事會鑒定這是一柄神兵,戀慕的無以複加,因為這類寶刀也隻配呈現在那等人物手中。
鄧執事見李修明的刀法俄然換了門路,由虛化實,招招與他硬拚硬打,不由心中大喜。
這便是金劍宗的血引禦劍術,以血為引鑒定方向,此劍一出,不取目標首級,毫不飛回!
鄧執事內心發虛,李修明卻越戰越勇,每一招出都暗含抽刀斷水的決然和純粹。
“這老頭手腳真倒黴落,這麼半天還冇返來!”秦一鳴搖了點頭,他嘴角掛著邪意,來到了朱漆大門外。
“起!”秦一鳴捏了個劍指朝巨劍悄悄一點。
……
蓮花刀法善守,而泯冇刀法善攻。
哢哢哢!
這裡有一把金色巨劍傲然插入青石空中,劍氣縱橫,震懾八方。
那鄧執事但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啊,李修明這也太生猛了吧,竟然能與神仙殺得難分難明。
鄧執事隻需禦劍先將李修明的刀挑偏三分,製止兩敗俱傷的局麵,再找到對方佛門一劍刺出,便可結束這場耗時頗長的戰役。
“隻要再猛攻幾次,就算不能劈殺少年,也能斬斷他手中金刀。武者失了兵器就是土雞瓦狗,如此一來勝券在握!”鄧執事心中大定。
“給我破!”李修明大喝一聲,他雙手執刀,一躍而起,藉著下落之勢,使出一招力劈華山。
可惜鄧執事策畫的雖好,究竟卻出乎了他的料想。
王大力和玉蘭躲在草叢中遠遠旁觀二人決鬥,驚得目瞪口呆。
“要你命的刀!”李修明哪跟他廢話,欺身而上。
……
在李修明的決計節製下,刀鋒又一次斬在長劍缺口處,絲絲藐小的裂紋自缺口處伸展。
“殺!”鄧執事一聲大喝,毫無花梢地對著李修明當頭劈來,他要的就是這類硬碰硬,欺負的就是李修明兵器不可。
一把金色彎刀在李修明手中大開大合,劈,如二郎開山,抹,似長虹貫日,一招一式勢大力沉,逼得鄧執事連連後退。
淡金長劍劈、撩、點、刺,招招陰狠,式式刁鑽,疾如暴風驟雨,快似雷鳴電閃。
二民氣驚,鄧執事一樣心驚,少年手中的金刀的堅毅程度,遠遠超越了他的預期。
第一式,抽刀斷水水不流!李修明一邊默想,一邊使出。
“不!”鄧執事雙目赤紅,這把劍跟了他數十年,比親生兒子還親,目睹著被人一刀劈的粉碎,心都要滴出血來。
金劍宗金霞駐地。
“給我死來!”鄧執事持劍狂舞。
秦一鳴將王大力的玉牌順手一扔。喀嚓一聲,玉牌在金色巨劍上摔成粉碎,一絲絲殷紅血液流出,滲入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