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看著這釉麵瑩滑的瓷器，腦中便閃現起沈瓷的音容笑容，禁止不住的遐想。他靠近再看了看瓷上裂縫，狀似偶然道：“既然皇上如此喜好，當時何必重罰運瓷的禦器師呢？傳聞，那位禦器師，恰是素三彩創意的提出者。”

皇上擺擺手，待走到近前，才指了指這件黃地紫綠龍紋碗的邊角：“你看，這裡有一道裂縫，是我厥後差人補上的，並不無缺。”

朱見濂瞥了身邊的馬寧一眼，馬寧會心，切近朱見濂的身邊私語道：“汪直還未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