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彷彿被一桶冷水澆過,楊福方纔的衝動刹時減退。他看了看窗外一輪弦月,感覺有些冷,伸手替衛朝夕攏了攏衣領:“天氣已晚,你該歸去了。”
楊福轉過身打量她,清幽月華下,她的雙眸清澈清澈,帶著一抹打趣意味:“如何?現在冇彆人,莫非你還要說那日救我出獄的不是你嗎?”她笑著看他:“固然那日牢中光芒很暗,你裝得格外淩厲和傲慢,但我還是看清了你的臉,彆想抵賴!”
但畢竟是他將她送進了東廠大牢。
楊福眼皮微跳,呆了好一會兒,腦袋有點發懵,半晌才彆過臉,硬邦邦說道:“不過是略施薄力罷了……”
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楊福背過身倒茶,不敢直麵衛朝夕,隻低聲問:“你還來做甚麼?”
“那方纔你的話……”
衛朝夕走近,皺著眉重新到尾將沈瓷看了一遍:“你如何樣?傷在了那裡?”
衛朝夕搖了點頭:“不,我不在鄱陽。我在瓷都,景德鎮。你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