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腳步踏實地回到馬車，不經意抬眼，便與朱見濂相互對視。她坐穩，聞聲車輪的轆轆聲響起，氛圍沉默得像是要粘黏在一起。

沈瓷隻覺腦筋一陣嗡響，隻好道：“我能留個口信嗎？如果他過來，請奉告我，我有要緊事要同他說。”

她心中歎了口氣，點頭道：“並未說甚麼特彆的。”

“開端的鋪墊已經完成，先將汪直殘害後宮女子及龍嗣的真事說出，讓沈瓷先看清他是如何的人……”楊福垂下頭，低聲道：“至於以後那一步，畢竟不是真的，說出需求謹慎……我還在等候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