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確認一次，那條密道，現在是否仍在原處？有冇有被填埋或趕上不測坍塌之事？”楊福問。

楊福曉得，王越這番話是說給他聽的。不但是控告，另有思疑。他與汪直的行事氣勢分歧，又冇顧及王越感受，想必顛末此事，王越已對貳心有芥蒂。不過還好，等王越放出來的時候，他的事也該辦得差未幾了。

“你曾經問我，不圖名利，不圖風景，為甚麼甘心做尚銘的棋子，到處涉險？現在我奉告你，淮王是我的仇敵。我隱姓埋名三載，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讓他了償六年前從我身邊奪走的！並且，是數倍了償！”

“汪直遵旨。”楊福伏身領命，將頭埋在雙肘之間，唇角劃過一絲纖細的笑意。

皇上眉毛一抖，還將來得及開口，楊福便立即主動請纓道：“還請皇上派臣去鄱陽詳查，若確有此事，臣立即便可將淮王緝捕回京！”

楊福略微卸下一口氣：“如此，我便放心了些。”

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