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莫紅梅也不但當家教，挺缺錢的時候，也做過保母，但都是給老外或者香港人，她怕本地人曉得，臉皮薄。”

“我都交代。我之前雖說甚麼都先容，但阿誰年代，你們也曉得，下崗的比比皆是，很多人一家都冇得吃穿，我就幫著聯絡點，給人家先容，姘頭。你們懂的，但這不算拉皮條的啊，我們當時這邊很多南邊老闆，他們長年在這做買賣離家遠，有嫌棄旅店裡的蜜斯不潔淨的，就都會包一個兩個的，另有家裡大老婆冇生齣兒子的，在外找個潔淨的鄉村女人生兒子的，甚麼花腔都有。”

陳立找了資訊科的同事一起去永興街，一開端華老三還推推拖拖油滑著，一傳聞死了人，從速就交代了，從前麵翻出一個卷邊退色的帳本，“有幾本前幾年我這鋪子著火都冇了，早些年我給人做中介的賬也冇剩多少，能不能找到要看運氣。”

“那段時候你冇給她先容？”

“那你記得之前張衡都給哪幾家跑過貨嗎？”

聶洪澤做買賣在社會上混，不肯意揭人家老底，但剛纔也給了充足表示，我一聽就明白。華老三，是這幾年才做起來動靜網的，之前是靠給人產業中介起家，這類中介凡是先容的是上不得檯麵的雜七雜八，瀏覽遍及極了，隻要你想不到的，冇有他先容不了的，就是因為打仗的多了，厥後動靜通達就開端賣動靜了。

你剛來不久，冇在資訊科待過，不曉得一些東西。這個華老三的燈具店可不是賣燈具為生，這幾年清算了，他偶爾也給資訊科那邊點動靜，這就是個江湖走動靜的點。

華老三看到陳立的眼神，咳嗽了兩聲，“第一次大師都挺鎮靜的，說約好了去他家的時候，成果到日子了，莫紅梅冇去，人也不見了。那老闆找人找不到，把我這都砸了，感覺被人耍了挺嚇人的，我厥後都不敢給人牽這類線了，拉皮條這事不好乾。我現在但是改邪歸正了。”

“對。”

“她失落前那段時候，你給她先容過甚麼活？當時警方問你，你冇答覆，現在查到你了，再不說實話，結果你曉得。”

“莫紅梅當過情婦？”

嶽明無語，“你給她先容過幾家？”

再以後，我給她先容，她就不肯意了，就這兩個老闆包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