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尊神像是個女的,穿戴一身青灰色的戲服,甩著長長的水袖,袖子上還繡著牡丹花,不過臉上的五官倒是恍惚的,看不清楚。
不過看這老頭扭扭捏捏的模樣,我倒感覺有幾分敬愛,開朗的一笑。
明白了,這老頭是想找我紋身驅邪,那就是我的客人呢,我從速把他讓進屋,讓他漸漸說。
謾罵?
“我,我不是乞丐,我就是想讓你幫個忙。”
第二天,我頂著兩個黑眼圈翻開紋身店的門,一眼就看到一個穿戴肮臟的老頭在我門前閒逛,還時不時的朝我店裡偷看。
我指著我門頭招牌說道:“老頭你看清楚了,我這招牌上寫的啥?招財助運,驅邪避凶,不消思疑,我這紋身無所不能。”
“你如果給我紋個鐘馗,還能把鐘馗的魂給招來?”
老頭不信。
我覺得是乞丐,也冇在乎。
我點頭說是。
老頭如有所思,愣了半響以後,俄然從兜裡取出一個很老式的手機。
歸去以後我一夜未睡,被伶人的事兒整得焦頭爛額。
這不是阿誰伶人嗎?
“公寓裡的其彆人也都遭受了各種怪事,住我樓下的一對老頭老太太,因為受不了這類驚駭和折磨,雙雙吊頸他殺了。”
我皺了皺眉頭,走疇昔對著那老頭問道:“唉,我說大叔,你老在我門前閒逛啥?”
老頭講到這裡,端起桌上的茶水仰脖子就喝了下去。
“之前倒還好,大師固然驚駭,可那鬼也冇要性命,漸漸大師也就風俗了。可現在,那鬼越鬨越凶了,就比如我,一到了早晨我的雙腿就動不了了,就像癱瘓了似的。”
“我,我撞鬼了,厲鬼,你能幫我不?”
我盯著老頭看了幾秒,把錢收了歸去。
“我們曾找了一個陰陽先生,那先生說是因為當年的血案,死去的人陰魂不散,特彆是那女孩的幽靈,怨氣很重,我們大師湊了錢,求那先生給化解,成果法事做到一半,那先生俄然口吐鮮血,曉得本身處理不了就卷錢跑了。”
“大師都明白了,這公寓裡有了一個謾罵,把大師都困在這兒了,誰也走不了,有幾個年青人不信邪,要強行搬走,成果……都出不測死掉了。”
“這麼說那公寓裡鬨鬼十幾年了,除了把你們困在那兒,也冇出啥大事兒吧。”
“哎你等等,甚麼叫我能不能行?你不說甚麼事兒,我如何曉得我能不能行?”
老頭有些急了,咂著嘴說道:“雲華公寓啊,鬨鬼鬨了很多年了,馳名的猛鬼公寓,你咋能不曉得呢?”
“你這不是碰到鬼了嗎?我隻要在你身上紋一個避鬼的神獸,比如波兒象,比如專門吃鬼的吃鬼虎,或者乾脆給你紋個鐘馗,都行。”
誰知這老頭竟然難堪的擺動手,暴露一口黃牙。
不就是鬼嘛,也冇啥難辦的,管他是怨鬼還是厲鬼,一個紋身就能搞定。
如何走哪兒都能碰到?
哎呀我去,我差點跳起來。
可到了快中午的時候,這老頭還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