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封麵寫的是古詩,大抵值800到1000,如果寫的是你原創的句子,起碼2000一本。”蘇文秀搖了搖手指,說道:“如果封麵寫的是唯有愛與美食不成孤負,能夠賣100萬。”
“底片還在麼?給我洗一張留做記念。”杜秋放下相框,問道:“謹言剛纔說你畫的畫,在不在這裡?”
“你又在網被騙奸商賣我的署名?”
“我不會唱歌。”
“好。”蘇文秀小聲應了一句,然後轉換話題道:“春華姐感覺思惟者太拗口了,倒黴於推行,也不能表示公司的產品特性,想換個新名字,你曉得嗎?”
“在。”
“明天早上剛返來。你的事忙完了?”
思惟者文明用品公司的產品線已經非常豐富了,光本子就有記事本、日記本、記帳本、校友錄等等多種範例,代價從一塊錢到上百塊的都有,杜秋感覺店鋪老闆手上的記事本很眼熟,細心一瞧,忍不住笑了。
“冇事。”張秀英話語未幾,但很細心,抱著林謹言,把他奉上車後座,然後說道:“杜總,我來開車吧。蘇總也在這,說找你有點事。”
“本來是天下五百強,難怪這麼捨得費錢。”杜秋朝座椅上一靠,說道:“你們是不是把我們之前做的那些記事本都收回來了?包含這個愛與美食。”
杜秋在幾個記事本上簽好名以後,見時候已經快到下午5點了,因而不再擔擱,往嘴裡塞了兩顆明白兔奶糖,開著捷豹直奔林大偉的迅馳車友俱樂部――這幾天為了不打攪他事情,每天下午幼兒園放學的時候,杜春華都會派人把林謹言送到親爹那去,早晨8點以後再接返來。
“冇有的事!頓時要過年了,我得給侄兒侄女籌辦點禮品。”店鋪老闆從櫃檯裡拿出四個記事本和一支鋼筆,說道:“這本子貴的要命,20塊錢,還不打折,傳聞封麵上的這些字,都是按照你的真跡翻印出來的,是不是啊?”
“當時退租的時候你不在雲城。”蘇文秀一邊陪林謹言玩,一邊說道:“我和我哥感覺冇有你,拍合影冇甚麼意義,以是就隻拍了辦公室的照片。”
“嗯,現在那棟樓已經被拆掉了。”
“甚麼藏家,是炒家吧?”杜秋嗤笑,說道:“我的書法徒有其表,並且當時候也冇當真寫,爛七八糟的,底子冇有保藏的代價,隻要炒作的代價。”
“轉頭給我看看。”
杜秋訝然,看著蘇文秀問道:“你畫了甚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