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來的電話?”這麼晚了,誰能給我打電話呢?
半個小時後,秦念柯陪著我來到了斑斕江山,妍妍正在門口等著我。
我差點健忘了我今天下午都做了甚麼,因為秦念柯明天早晨突如其來的和順,我已經把西北的事兒完整拋在腦後了。
是我害了她,必然是我害了她。
他緩緩走近我,一把伸手扣住了我的腰,我一個猝不及防就撲在了他懷裡。
因為我跟妍妍說過,如果冇事兒的話就不消給我打電話,如果有事兒就第一時候找我。
我聞獲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這類味道是屬於他的,終究冇了上官虹身上的香水味,我彷彿安閒了很多。
我跟他來往了四年,過分體味他的一舉一動,當然曉得他接下來是要做甚麼。
……
她的臉上有淤青,脖子上是被人掐過的陳跡,另有胸口較著是特彆用力的吻痕。
多麼光輝的一個女孩,現現在眼神竟然死寂成這個模樣,這統統都是因為我。
除了這個詞兒,我現在腦筋裡也不曉得該用甚麼更得當的詞來描述這個吻。
我抿唇笑了一下,總感覺如許的場景是我曾經無數次等候的成果。
“我也跟你去。”秦念柯說著就走下來,又伸手環住了我的腰。
除非是他親口奉告我,他不要我了。
我看到莫西北赤裸著上身蹲在牆角瑟瑟顫栗。
說真的,如果我們不能走到一起的話,純真的做這事兒感受彷彿也不錯。
當然了,他也像我體味他一樣,體味我。
但是在這一刻,當秦念柯攔腰把我橫抱起來,往寢室裡走的時候,我卻感覺這統統產生的那麼天然。
這統統我都不去想,當他悄悄咬著我的耳朵,充滿慾望地說出了那句,“菲菲,我想要你”的時候,我幾近是下認識的就點了點頭。
彷彿不消她說,我也能夠猜出她剛纔是經曆了甚麼。
隻可惜我直至現在也冇搞明白,我們之間這份豪情的風水,為甚麼會俄然間調轉了個天翻地覆。
但是他身上的,我都一清二楚。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冇有笑的西北,她的眼神裡一片死寂,彷彿連但願也冇有了。
我們猖獗的在那張床上做了一次又一次,用各種百般我們之前嘗試過或者從何嘗試過的姿式,汗流浹背,肆無顧忌,卻感覺好歡愉。
“飛姐,我也不曉得到底是如何回事,但你還是本身去看看吧。”說著這話,妍妍直接把我領到了二樓的一間包間,把門給推開了。
固然她始終冇有說話,但我卻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恨意,對我的恨意。
但是她卻猛地躲開我,昂首望著我,咬牙說出了一個字,“滾!”
我太熟諳他的嘴唇,太熟諳他的身材,我曉得本身如何吻他纔會舒暢,也曉得如何去做纔會令他感覺舒暢。
我驚奇不已,直接一個箭步衝疇昔摟住她問:“西北,你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