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獵人_第二十六章 聽我唱這首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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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兩手空空,

讓我們背起行囊,重新上路。

“碰到劫匪了?咦,你身上滿是傷疤啊。這道疤離心臟就差一點點,差點冇命了吧?”番紅花將繃帶繞過對方的肩膀,打上結,迷惑地問,“老闆,你之前是乾哪一行的?如何……”

來,聽我的歌,我是最暖和的吟遊墨客。

“回不去了。走錯了路,就回不去了。”黑狒狒狠狠掐滅了菸頭,“回房去,小鬼,帶著你的東西走吧,再也不要來煩我。”

“那倒是,嘿嘿。”番紅花抓了抓腦袋,笑起來,“就像白朗寧說過的那句名言――相逢何必曾瞭解,對吧?”

來,聽我的歌,我是最歡愉的吟遊墨客。

“你讓我先治傷,再答覆題目好不好?”黑狒狒苦笑著撐起上身,手臂抖抖索索,去夠床頭櫃的抽屜。

黑狒狒凝睇著少年如黃金一樣光輝的笑容,內心莫名一痛。“你喜好這些樂譜和詩歌?歸你了!”他揮揮手,彷彿拋棄了一堆討厭的渣滓。

流浪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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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平生裡最歡愉的時候。

“可我教員說過,世上冇有絕對的暗中,哪怕是再烏黑的夜晚,仍然是有光的。天上的太陽一向在那邊,隻是我們看不見罷了。”

和那些留在紙上的退色墨水一樣。

番紅花悄悄地站了一會,抱著大堆的歌譜和草帽分開了。黑狒狒躺在床上,悄悄撫摩著那半根雪茄。

“哇,這是幾十年前吟遊墨客風行過的帽子!我死去的教員也有一頂,可惜喪失了。”番紅花鎮靜地拿草擬帽,試著戴了戴。帽沿很寬,金絲帶束邊,閃現出標緻的波浪形。整頂草帽是用奇怪的雪絨草編織的,不會滲水,也不易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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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狒狒瞧了瞧渾身流血的傷口,剛要說話,看到番紅花時而癡迷、時而讚歎的神采,他眼神恍忽了一下,墮入了沉默。

“厥後呢?”

番紅花喝彩一聲,從床上跳下來:“真的嗎?老闆你真是個大好人!可你彙集這些詩歌必定花了好多心血,奪人所好不太好吧。”

“哎呀,你還受著傷呢,太對不起啦!”過了一會兒,番紅花才如夢初醒地放下紙張,吃緊忙忙翻開第三層抽屜,內裡是各種傷藥、繃帶和幾支鍊金藥劑。

讓我們背起行囊,重新上路。”

“如何是你?”番紅花吃驚地叫起來,一個箭步衝疇昔,扶起黑狒狒,“天哪,你如何受了這麼重的傷?快快,去我的房間,你這麼亂闖可不可,彆人會覺得你是盜賊!”他側過身,就要去背黑狒狒。

黑狒狒手肘支地,正吃力地從地板上爬起來,鮮血從他的大腿、肩膀、後背、胸口汩汩湧出。

酒吧裡操琴唱歌,感覺不錯,以是讓人請你來這裡。”像一把生冷的刀切開木頭,黑狒狒打斷了少年的話,“聽著小鬼,我隻是一個想聽你唱歌的人,而你隻是一個吟遊墨客。除此以外,何需求問彆的?”

他用一種奇特的聲音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繃帶排泄了血:“那些人,曾經那麼喜好過我的歌,可一轉眼,我就甚麼都不是了。”

“讓我們背起明天,重新上路。”

門又被推開了。

“當你渾身怠倦,

半夜沉寂,少年的歌聲一遍又一遍反響。終究,在貳心底最深的角落,在那已經退色的處所,有一個聲音也和著歌聲,悄悄地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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