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脈脈[修仙]_第六十七章 了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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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雪淮冇有說話,冷靜清算好了衣服。

“雪淮,這麼多年來,我向來冇敢問你:當年在極獄之淵的那十年裡……在你冇能收伏冰火紅蓮之前……你……你過得如何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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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海棠站了起來,他麵向本身身後的那副字聯,悄悄唸叨:“白輔弼知猶按劍……這幅字筆意深重狂放,更帶著極濃的悲鬱之意。凡人看不出來,但我卻從細枝末節之處辨出這是你的筆跡。你平常並不寫如許的字,更不寫如許的內容。”

上官海棠抬眼諦視著這張謙遜儒雅的麵孔,隻感覺此人給本身的感受就如同這間刑堂,即便再看這張臉一千次,他也冇法設想出具有這類眼神的人竟然會有如此毒手。

聽到絕望兩個字時,上官海棠的身材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容雪淮跟上官海棠是多年的老友情,兩人間很少有甚麼事不能言說。容雪淮並不避諱這個話題,他淡笑了一聲,感喟道:“海棠,如果我說,我要下溫折是因為他跟當初的我很像,你信不信?”

上官海棠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被屠滅滿門的天魔山。上至宗主長老,下至記名弟子,統統人都被絞成了不及手指粗細的肉塊,血從山頂流到山腳,肉醬鋪滿整條山路,成群食屍的鷲鳥在山上迴旋進食,長達一月之久。

“這是你的……滿是你的……”

上官海棠自認本身該是容雪淮活著上最靠近的朋友,但是即便如許,有些時候他同容雪淮伶仃相處,還會感覺有些不實在之感:“雪淮……你對我們,真是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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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了那盞容雪淮親手倒好的清茶,把茶杯放在手心中摩挲著,過了半晌,他才啞著嗓子開口。

“好了,海棠,坐下吧。我都說了,事情到底都疇昔了,我已經冇有甚麼乾係。至於當年的事,我漸漸說給你聽。”

茶是兩人進入刑堂前就泡好的,現在溫度剛好適合入口。容雪淮把兩人的杯子都斟滿七分,把此中一杯推給上官海棠。

靠牆邊端端方正放著的是一張紅木的八仙寬桌,兩邊各置一把太師椅,桌上擺著個通體玉白的瓷瓶,瓶裡插著幾支墨梅,暗香襲人,常開不敗。

容雪淮漸漸的閉上了眼睛,兩人之間隻隔一張方桌,上官海棠能看到對方放在桌上的那條手臂,手指微微的顫抖。

容雪淮自幼就是天之寵兒,溫折倒是個卑賤的混血;容雪淮氣度恢弘,常日裡暖和蕭灑,而溫折則畏手畏腳,膽量很小;容雪淮資質絕倫,自幼就是平輩裡響鐺鐺的人物,而溫折見地短淺,十七年來冇沾過一點修道的邊。

菡萏花君端起茶杯,用杯蓋颳了刮浮葉,彷彿想說甚麼,但最後隻是飲了一口茶,潮濕著聲音道:“如果這真的讓你如此不適,你無妨把在小鐵峰的容雪淮與不在小鐵峰的容雪淮當作兩小我。”

“我曉得。”容雪淮放遠了目光:“我爬上來的時候,你去極獄之淵中間祭奠我的陳跡還在。我掐了一朵紙花下來,至今也還留著。”

“……那裡像?”

是啊,他的。

上官海棠推開埋冇角落處的暗門走出來,沉著臉在一張太師椅上落座,坐下前又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那幅字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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