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非所問,“你送我回家嗎?”
她擦乾臉上的淚後將紙巾半數放在高低唇中間,看著我悄悄的抿了一下然後展開,上麵是一個唇形誘人的口紅印。“不是酒烈,是眼澀。”
我話落她便不接話了,任由我掐著她的臉,我不動她不動,就這麼目光對上了目光。
我不是喝不了酒,隻是不能大量喝酒,多年不喝酒的我酒量退化了太多,以是平時為了不誤事,我一向製止烈酒。
我不說話又飲了一杯,隻感覺頭越暈就越想喝,連喝兩杯後我反問她,“你叫甚麼名字?”
話落她就鬆開了手不再理他。
“你和朋友來的。”她搖點頭。
我有點哭笑不得,端起手邊的杯子一飲而儘,放下杯子後的我也皺著五官,果子酒被她換成了洋酒,一杯純洋酒下肚,我的頭便開端發沉。
我也笑了,低著頭笑了,笑著笑著我昂首又看她說:“我送。”
看著漸漸抿著酒的她,我沉默了。
我的目光如暖燈,她的目光似火把,她的嘴唇微動,我彷彿聞聲她悄悄的說了一聲“能夠一步到位嗎?”
“你喝酒上臉。”她點點頭。
她麵無神采拿起那名片彷彿很平常的,都已經習覺得常的感受順手撕了兩下,就扔進了菸灰缸內,然後又帶著淺笑看我:“我要隻是為了討酒喝那就不會來找你的果子酒,但如果為了皮肉之事我也不會來找一個文弱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