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太後孃娘，嬪妾是皇後孃娘口中的阿誰女子，但嬪妾並未幾纔多藝，略懂一些工緻的玩樣罷了！”

福休等人請過安後，江素雲便揮手錶示她們起來。

福休協同皇後和眾妃嬪前來壽康宮中向江素雲存候。本日，壽安宮的宜貴太妃也前來向江素雲存候。

次日淩晨，壽康宮。

“無妨，皇後。”

緊接著，江素雲又對著站在殿中的鄭萍道：“你身子弱，便先退下吧！”說著，便讓李嬤嬤送著鄭萍出去了。鄭萍出去的時候，小世子還轉轉頭，看了江素雲一眼。這一轉頭，彷彿是因為獵奇，或許是因為他從未見過發如此大火的皇祖母。

皇後聽江素雲一說，當即道：“母後，另有第二道呀！兒臣感覺，夠了，無需再考了吧！”

福休稍稍清算了一下宮裝，“德之一字，世人皆覺得為守婦德，總之皆是想表白女子無才便是好德。可福休卻不覺得然，誰說女子不如男。福休覺得此德非彼德，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德，女子有才並非好事。”

一說完，世人便跪了安，一一退了出去。

福休等人見到了江素雲後，由皇後領著向江素雲存候：“嬪妾給太後孃娘存候，太後孃娘萬福金安。”對江素雲請過安後，世人又對向宜貴太妃存候：“嬪妾給宜貴太妃存候，宜貴太妃萬福金安。”

江素雲一說完，李嬤嬤便大聲宣道：“傳莫親王王妃鄭萍和世子覲見。”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哀家一些乏了。”

“她來做甚麼？”

福休盈盈起家，朱唇輕啟，“謝太後孃娘嘉獎。”

皇後將鄭萍起來不易，便叮嚀小寒將鄭萍扶了起來。

福休心想：不能拒接，倘若拒接，必然會惹怒太後。隻得低語道：“太後孃娘但說無妨，嬪妾嚐嚐，也許還能答對呢！”福休此話一說，皇後便朝她笑了一下，做了一個手勢，表示她但說無妨。

李嬤嬤一宣，偏殿的殿門便翻開了，一名年紀不如何大，神采慘白的婦女拉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的手快步走入殿中。

江素雲聽後，思慮了一番，閉上雙眼道：“美菱，傳她們出去吧！”

話音剛落，便將第二道題說了出來。“你既然被選做宮中嬪妃，定曉得女子無才便是德。卻不知，德，在你眼中，是甚麼？”

將福休拉到江素雲身邊後，皇後便識相的退了下來。

“隻是略懂嗎？一曲《綢繆》便聽到皇後的內心去了。”

福休既曉得江素雲問於三守，嘴唇輕抿，內心考慮一番過後。半晌，嘴角含笑，笑道：“回太後孃娘話，此“三守”該當是守得端方，守得本分，守得婦道。不知福休說得對不對？”

江素雲見其能夠對答如流，倒是一個懂端方的，起唇，微語“嗯，實在不錯。但你不要歡暢的太早，哀家另有第二道題目的。”

“是呀！姐姐，福休這女人真是一個有福分的女人。”宜貴太妃賠笑道。

宮女搖了點頭，“主子，奴婢不知。”

端妃此話一出，又讓人浮想起三年前莫親王貪汙三千萬兩的案子了。那一次，要不是宜貴太妃親身出麵，苦苦要求天子和江素雲，現在的莫親王，莫親王妃，還不曉得被關在宗人府何年何月呢？

端妃彷彿是在等甚麼，一向在望著慎貴妃的動靜。

“太後孃娘，這琴音本偶然，隻不過是聽的人故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