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呀……命可真好,長得又美又和東宮……”
蕭折靡昂首望了他一眼,點頭乖乖和衣躺倒在他的榻上,將被子裹得很緊。
一時氛圍難堪,蕭折靡胸口沉沉的,垂下眼瞼,問話之前就預感到有這類成果,但是冇想到比設想中還要難堪。
大抵過了一柱香的時候,蕭折靡又展開了眼睛,定定地看著坐在書案邊看書看得當真的太子殿下,一眨不眨。
“額……”
透過殿下的答覆,她很清楚胡大人必定不是懼罪他殺,而是懼罪他殺,而那條不知關於甚麼奧妙的線索,如果不是聖上的東西,那裡會那麼剛巧就在無極宮裡?既然胡大人在死前招認出的線索是聖上的東西,那麼最有懷疑會殺人滅口的豈不就是……
轟!
……
見鬼!不偏不倚恰好打攪了太子殿下和折雪郡主的功德,難怪太子那麼活力啊!
彷彿是聽到開門聲,本來興趣很好的太子殿下偏頭看向來人,那夙來清冷潔白的容色俄然陰雲密佈,搶先伸手攬住了女子的雙肩,然後冷怒中帶著森寒殺意的聲音暴喝而起:“猖獗!給本宮滾出去!”
重儀太子到屏風後換了衣服出來,見她還是怔怔地擁被坐在那邊不由更加感覺歉疚。他歎了口氣說道:“夜深了,郡主睡吧。”
這可如何解釋得清……但不解釋她母親魏夫人恐怕要被氣出個好歹來。
蕭折靡非常想曉得那條線索是甚麼東西,但借她一百個膽量她這回也不會再問了,得寸進尺的結果是血淋淋的被打臉啊。
“還是安國公府的嫡女人呢,竟這麼不要……唔唔,你捂著我做甚麼,我就是要說,彆覺得東宮要了她就會娶她做太子妃,想得美!”
重儀太子冇有跟她說話,而是以極快的速率挽起本身的衣袖,震斷髮帶,又大力扯開她的外套,暴露光亮白淨的肩頭――然後他低頭吻了上去。
“快看快看,這不就是折雪郡主嗎?”
重儀太子保持這個姿式冇動,過了一會兒才起家走到門邊側耳聽了聽門外的動靜,直到聲音垂垂遠去,他才吐了口氣,轉過來凝睇著已經清算好衣服坐起來,就是神采還泛紅的蕭折靡,非常抱愧地開口:“郡主,實在對不住,事出告急,本宮也無他法可想。此番毀了郡主清譽不說,能夠還要請郡主今晚委曲一下,歇在本宮這裡了。”
蕭折靡俄然回神,一掀被子就走到太子殿下中間,將朝陽交給她的阿誰錦囊遞給了他,端莊道:“這是朝陽公主讓臣女務必立即親手交到殿動手中的東西,說晚了會有大傷害。”
羽林軍統領打了個抖,趕緊拱了拱手一句話也不敢說就領著人退了出去到其他房間去搜,順帶還幫他們把門給關好了。
“殿下不必多說,臣女會給朝陽公主留個活口的。”蕭折靡打斷太子殿下接下來的話,她不想聽,他老是這麼規矩客氣,帶著難以超越的疏離。不過當著人家的太子哥哥直說給公主mm留個活口,會不會太放肆……
他說完便雙手按在她的肩上擁了她倒下去,然後一把拉過錦被將兩人的身材全數擋住。蕭折靡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殿下,殿下這是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