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正中我的下懷。
“高曉燕,你把抨擊我、抨擊鐘曼當作了遊戲?”我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這個與我有著血緣乾係的姐姐,內心一陣發冷。
我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冷冷地俯視著她,“多謝大姐的體貼,我還冇死,是不是讓你絕望了?”
我看這招釜底抽薪有了結果,到了持續加火的時候了,“各位覺得鐘氏此次必死無疑了是吧?也難怪大師會這麼想。自從鐘老太太離世,鐘家群龍無首,宗子又是一個好吃懶做、不學無術的阿鬥,隻能由鐘曼這個冇甚麼辦理經曆的女人接辦,以是大師都以為隻要鐘氏有了危難,鐘曼必然抗不住,便牆倒世人推。”
固然高曉燕是履行總裁,全權措置著鐘氏停業,但mm我卻在短短時候內,就博得了高老爺子的信賴,不但對我悉心種植,還讓我賣力僅對董事長彙報事情的獨立部分――內部審計,想查誰,就查誰,的確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大有厥後者居上的架式。
但是,爺爺已經好久不出麵對外應酬了,高曉燕方纔下的絆子,爺爺就出來解套,無疑會給那些供應商們一個表示,高家辦理混亂,長輩重出江湖濟急。
這是我能為奶奶做的最後的事情了。
我就是要在高氏內部產生一種言論,高曉燕和高晴,這兩姐妹水火不容。
然後我便遵循供應商名錄上的資訊,遴選出各種商戶的代表企業,挨家挨戶地去拜訪。
奶奶當然首要,但我也不能為了鐘氏,就不考慮高家和爺爺的麵子,何況,爺爺那一關,也一定能通過。
我給鐘曼打電話,讓她把統統停止供貨的供貨商聯絡體例都給我。
他們再次看到我,比上一主要恭敬了很多。
這類環境,從古至今,在各個大師族裡,都是屢見不鮮的宮鬥,固然茶餘飯後會成為人們的談資,但卻不影響家屬的大格式。
高曉燕扔下報表,後背靠進豐富的老闆椅中,似笑非笑地說:“鐘晴,我俄然發明,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你有冇有感覺?”
我代表高氏,以高家二蜜斯的身份,去跟供應商構和,如許,即便外界有疑問,也隻會是當作倆姐妹為了高氏權力的好處之爭,拿鐘氏當炮灰。
我看機會到了,又一次約見了之前談過的供應商們。
我又讓她將殘剩的有限資金,找一些信得過的部下,以小我的名義,去其他超市以零售價的金額,采辦一些常用的食品、貨色,擺放到鐘氏幾小我流量大的旗艦超市,給人們形成一種鐘氏的根底還在,資金鍊仍在運轉的假象。
“並且鐘曼有了對付危急公關的經曆與經驗,她的才氣,也不會比高老太太差太遠的。到時,你們的遠景,堪憂啊。”
我鄙夷地看了看他,拿起手機,在網頁中搜颳了一下,找到了明天的桐城訊息,再次遞疇昔給他,“這是媒體的報導,你不信我的,總會信賴桐城的官方訊息吧?”
開初,他們傳聞我以高家二蜜斯的身份,要求他們規複對鐘氏的供貨,非常不睬解。
一下車,我直奔高曉燕的辦公室,門都冇敲就闖了出來。
以是,不管這件事情有多難辦,我都要拚勁儘力,也不管高曉燕許了他們甚麼好處,我都要將他們重新歸位。
既然爺爺這條路走不通,母親又不在海內,能代表高家的,就隻要我一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