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正中我的下懷。
一個年紀不大的供應商看了,下認識地說道:“如何能夠?鐘氏不是早就斷貨了嗎?如何還會如許?”
看來,內部的言論已經放了出去,以是這些供應商們也已經曉得我在高氏位置的不普通了,如許衡量起來,他們心中的天秤就要重新傾斜了。
這是我能為奶奶做的最後的事情了。
“高曉燕,你把抨擊我、抨擊鐘曼當作了遊戲?”我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這個與我有著血緣乾係的姐姐,內心一陣發冷。
“以是,你就派人去山上綁架我是嗎?然後找個冇人的處所把我埋了?你便能夠持續做你高家獨一無二的大蜜斯,是嗎?”我壓抑著內心的肝火,一字一句詰責道。
這,到底應當聽誰的?一時候,他們都滑頭得冇有給我答覆。
高曉燕扔下報表,後背靠進豐富的老闆椅中,似笑非笑地說:“鐘晴,我俄然發明,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你有冇有感覺?”
大師看完,愣了愣,相互對視了一眼,臉上的神采各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