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這羞人的夢導致的臉熱,沈雪經心想,隻是好端端的如何又做這夢了?
亭子裡隻剩下霍夫人和霍南池。
見霍南池的視野落在大夫身上,碧竹又道:“回二公子,沈女人抱病了,夫人特地請了大夫來。”
被極具強勢壓迫性的高大身軀覆蓋著,沈雪儘身材本能的顫抖。
事已至此,誰還不明白這背後推沈雪儘落水之人是誰?
沈雪儘吞下這些委曲,略一屈膝快步分開。
最後的時候她就說過不想嫁給霍至公子,現在看來霍夫人是不信賴她。不然遵循霍夫人的性子,又如何會大費周章的來方纔那一幕?
男人看著麵露惶恐的沈雪儘,漫不經心腸解著束腕:“雪儘mm,我說過,你逃不掉的。”
“既是病了,就找個大夫給她看看。”霍夫人語氣淡淡,“一個不受寵的嫡女,再耍手腕還能在侯府掀翻了天?”
因為這個夢,沈雪儘委靡不振,臉頰紅得嚇人,腦袋暈沉得短長卻再無睡意。
沈雪儘微微低垂著頭,心想霍夫人還冇趕她走,這秦若薇倒是擺起譜子來,想趕她走了。
她這話一說,世家女人們紛繁告彆,免得還冇得侯府喜愛就先惹得一身腥。
他一放手,沈雪儘腿腳發軟一下跌坐在地上,下認識地想要抓住他的衣袍。
沈雪儘伸手想要推開他卻徒勞無功,男人身上的鬆木香如同身上的披風一樣,將她包裹得密不通風。
“若微說得有事理,本日就先如許散了吧,我也乏了。”
沈雪儘眼角猩紅。
霍南池淡淡地掃了霍刀一眼。
當天夜裡,沈雪儘又做起了荒唐的夢,彷彿回到了下午躲著的阿誰屋子裡,門窗都緊閉著。
內裡的腳步聲遠去了,沈雪儘就掙紮著想走,下巴被苗條的手指捏住。
霍夫人指著那件披風:“你可知如果有人認出這是你的披風,本日不但是沈雪儘名聲儘毀,還會扳連你。”
翌日碧竹來服侍沈雪儘洗漱,發明她渾身滾燙,神采發白,連著喚了兩聲卻冇應對。
沈雪儘清楚也是受害者,卻不得不道歉:“是雪儘思慮不周,給霍夫人和侯府帶來費事了,今後雪儘定會守好侯府的端方。”
霍夫人歎了口氣,無法隧道:“你和大郎是有婚約不假,可本日出瞭如許的事,隻怕……”
“我知你不在乎這些,可我在乎,我不想你被人操縱,累及名聲。”霍夫人道,“那沈雪儘是個心機深沉之人,她和你大哥的婚事我是決計不會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