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滑冰場出來,間隔體育館大門有一百多米的路。這條水泥路兩旁蒔植的是芒果樹,枝繁葉茂,朝氣盎然。每棵樹在綠葉中掛滿了一些拳頭般大小、泛青的芒果,沉重地壓彎了那些枝頭。
“你如何樣?”畢自強將秦玉琴從地上攙扶起來,體貼而體貼腸急問道:“冇摔傷吧?”
秦玉琴被人撞倒,開初並未引發畢自強的狐疑。他以為場上人多稠濁,某些人橫衝直撞也不敷為怪。在旱冰場上,每小我把握滑行的技能是有凹凸之分的。偶然,一些初學者把控不住方向和度,衝撞彆人或被彆人撞倒本是不免之事,也符合常理。
奏玉琴見狀,內心早已七上八下,手心也攥出了一把盜汗。
“自強,他們跟上來了,”秦玉琴邊走邊轉頭張望,拉緊畢自強的一隻胳膊,有些惶恐和嚴峻地問道:“他們到底想乾甚麼呀?”
劉文斌心中燃燒著抨擊的激烈**,仗著人多勢眾,不成一勢。他身邊那三個青年人暴露一副窮凶暴極的猙獰樣,用不懷美意的目光盯著秦玉琴,又嘻皮笑容地衝她胡說八道,說的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混帳話。
畢自強把秦玉琴抱參加邊長椅上,並替她輕揉著腿部外側。過了一會兒,她才緩過勁,卻後怕不已。
劉文斌甩手彈掉菸頭,招手將場上的三個友仔叫到麵前,與他們嘀咕了好一陣子,正在授意和策劃著一場抨擊的詭計……
“自強,天快黑了,”秦玉琴內心有一種不祥的前兆,顧不得腿膝的餘痛,決然地說道:“不玩了,我們歸去吧!”
“你說的冇錯,”畢自強必定地點了點頭,按捺不住內心的氣憤,心中稀有地說道:“哼,他們是衝我來的!”
“嗯,我來幫你,”畢自強替秦玉琴脫去那雙滑冰鞋,攙扶她站了起來,有些心疼地說道:“我們走,你慢點!”
仇敵相見,分外眼紅。望著畢自強與女友牽手掠過麵前,劉文斌不由恨得咬牙切齒,心中燃起了要抨擊畢自強的動機。他並非一人前來,另有三個友仔在滑冰場上。他自發得人多勢眾,深思將畢自強揍個鼻青臉腫半條命,讓對方也在女友麵前丟臉出醜,才氣吐出他鬱結於心中的那口惡氣。
畢自強和秦玉琴在半路上,劉文斌等四人就像龍蛇出洞,從身後疾步追逐了上來。他們彷彿毫無顧忌,非常霸道地擋住了來路,並捋衣袖、亮拳頭,對兩人構成了一個步步緊逼的合圍步地。
“老子也不是吃齋的,”劉文斌氣勢洶洶地指著畢自強鼻尖,充滿歹意地說道:“明天就想扁你一頓!”
“嘿嘿,女朋友長得蠻斑斕的嘛!”劉文斌仗勢欺人,幾次地向三個朋友使著眼色,向畢自強挑釁地戲謔道:“識相的話,你就把她留下來,本身滾蛋,我們就放你一馬。是不是,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