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所長,我返來了。”何秋霖用手背抹了抹臉上的汗水,難掩鎮靜表情,還未坐下氣,便倉猝地彙報導:“詳細環境我都弄清楚了。那條‘線報’是精確的,確切有一批數量龐大的私運表偷運進我市了。這但是一個不小的經濟案件喲。”
“那還用說,我們經檢組這回可有事乾啦!”何秋霖畢竟年青氣盛,以為掌控實足,對查辦此案充滿信心,毫不躊躇地直言道:“這批私運表的落腳點,我已經查瞭然。貨主把它們存放在物質部分屬的一個公司堆棧裡。依我看,我們該搶先查扣這批貨色。”
“哦,看來你還是有收成嘛。”陳所長見何秋霖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樣,便把正在瀏覽一件檔案放下,不緊不慢地說道:“來,先坐下來,漸漸說。”
一次在酒桌上,劉文斌通過其老友黃仁德,偶爾地熟諳了一名從廣東來南疆市做大買賣的周老闆。
何秋霖熄火下車,疾步走進工商所,徑直來到所長辦公室。
“這類電子錶,我看還是蠻新奇奇特的嘛。”陳所長拿起一隻手鐲表,細心地打量了一會兒,然後,如有所思地問道:“嗯,那麼下一步,你籌算如何辦?”
“大前天早晨,從廣東方麵過來的是一輛加長的東風牌大貨車,……”何秋霖在陳所長劈麵坐下,梳理著全部事件的顛末,詳細地彙報導:“據知戀人說,這輛貨車上裝的全都是私運電子錶,估計數量有5、六萬隻,總代價起碼五十萬元以上。貨主是本市人,他正籌算把這批私運表以批的情勢傾銷出去。實際上,已有很多商家從貨主手上拿到了樣品。陳所長,你看,就是這類表麵像一隻手鐲似的女式電子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