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兒仍然握著我的下體,緊緊的握著的,儘是氣憤地大吼:“她如何是個男的?”
睡在床上的時候,我最開端是平躺著的,遵循周麗麗的唆使,我兩隻手是放鄙人麵的。
趙欣兒光著身子跪在我中間,一隻手抓著我上麵那玩意,一隻又扇了我一巴掌,嘴裡還罵道:“你TM這是甚麼東西?”
周麗麗望了我的下身一眼,頓時嚇得神采煞白,吞吞吐吐地說:“欣姐,我……我……”
周麗麗望著我,一臉的不成思議,趙欣兒愣了下,說:“你甚麼意義啊,說清楚了。”
試想一下,在這黑漆漆的夜晚,我和兩個女生睡在同一張床上,更離譜的是,我背後這女人還TM是滿身赤果果的。這對一個普通的男性而言,是有多麼的煎熬?誰能明白我當時的感受?誰能?!
趙欣兒一愣一愣的,看著我並冇有說話,不曉得在想甚麼。
最後的最後,周麗麗還是同意了趙欣兒的發起。趁趙欣兒冇重視的時候,周麗麗就不斷的給我使眼色,還用嘴型說著甚麼,大抵意義是讓我謹慎點,彆讓趙欣兒戳穿了。
我倉猝用女聲說:“欣姐,你曲解了,我真的叫安好,我也真是女的……”
打攪不打攪的先不說,就說像趙欣兒這麼凶悍的人,一小我上山打老虎都能夠,還會驚駭早晨一小我睡覺,的確天方夜譚!我估摸著她就是用心分開我和周麗麗的,莫非她怕夜裡我會和周麗麗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嗬嗬……
我嚇得從速坐了起來,周麗麗也剛醒,朦昏黃朧的問了句:“欣姐,如何了?”
趙欣兒在終究折騰累了,說要躺下睡覺的時候,她又不曉得發甚麼神經,俄然說要睡我和周麗麗中間。周麗麗當然是不肯意的,但趙欣兒鐵嘴銅牙,一個勁的‘開導’,說甚麼她比來不曉得如何回事,早晨總做惡夢,不敢一小我睡,她現在每晚都是和她媽一起睡的,還說甚麼能夠這是最後一次和周麗麗睡一張床,今後她不會再打攪周麗麗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