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的是一坨屎啊。更臥槽的是,那一坨屎的色彩不是一貫的黃色,而是黑不溜秋的。
毛人聽完竟然笑了,然後把手用力往前一伸,對準一米八說:“你要不嚐點?這類貨品但是很少能遇見哦,如果在日本的話,說不定還能賣一個好價!”停頓了下,往一米八屁股位子望了眼,持續說:“呀,我還差點健忘了,你剛纔拉完屎,屁股都還冇擦呢,是不是想留著早晨回家吃啊?”說完,嗬嗬的笑了起來。
一米八不愧是見過世麵的,沉著了一會就緩過神來,對身後的兄弟喊:“我們一起上,MD,我們這麼多人不信就整不過他一個。”說著頓了下再彌補:“大師把誰把衣服弄臟了,我出錢給你們買新的,大師一起上。”
這時候我的前同桌在我身邊幽幽地說了句:“我槽毛人,一段時候冇見,你如何變得這麼噁心了?”
毛人到底說的是‘不怕死’還是“不怕屎”我是真聽不出來,不過從現在的環境來看,‘不怕屎’的概率彷彿要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