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店東人生煩,我上前拍門:“有人嗎?”
現在一下死了三個,就剩下我,江平,另有孫景山,如果他也出了事,那我們六個,可就剩倆了!
直到巷子底部,纔有四五家,售賣喪葬用品的鋪子,我跟老羅挨家挨家的看,連著看了幾家,都隻是售賣香燭紙錢,花圈的鋪子,而我們要的黃表紙,跟棉質紅繩,這幾家鋪子,都冇有。
昨晚跟岑沭的對話,再次閃現在腦海!
老羅此時的話,竟像是在交代後事。
嘶!
“現在,嬪兒已經冇事了,已經在找事情!這些年,殯儀館的支出也還不錯,手上攢了很多積儲,就算我死了,她們孃兒倆,也能很好的活下去!”
來到店鋪門前,門是那種兩扇木門合上的那種,兩扇門留著縫兒,冇有上鎖,隻要悄悄一推,就能將房門推開。
他瞳孔猛縮,神采大變,眼眶模糊有些發紅,一臉的不安和煩惱:“跟我一模一樣,謾罵初生的時候,就是這個模樣,剛開端隻是有些凸起,不輕易發覺,等你發覺到的時候,那詭異符文,就已經呈現了!”
老羅的反應,比我還大。
俗話說,前不栽桑,後不栽柳,當院不栽鬼鼓掌。
殯儀館這邊,倒是不消擔憂,明白日的,庚義不成能來抓人!
老羅哀嚎一聲,緊接著道:“毛兄弟,我……我也不曉得會如許!本來我覺得,你本領大,竹簡交給你,是最好的歸宿,或許會研討的更加透辟,對你的修行也會有幫忙,卻冇想到會弄成如許!”
兩胸之間,竟真有一塊皮膚模糊凸起,不算太較著,若不細心檢察,真的很難發明。伸手摸了摸,不痛不癢,隻是俄然冒了點出來,摸著有些硌手。
我點了點頭,看向巷子絕頂的那家喪葬鋪時,倒是皺起了眉頭。
回宿舍的路上,我給孫景山打了十幾通電話,電話一向關機,這讓我認識到不對勁。
老羅也發明瞭不對勁,驚奇地說道:“不會碰到同道了吧?這五鬼木,平凡人家都不種,一個喪葬鋪老闆,會不曉得?”
老羅沉聲道:“如果這最後一家都冇有,咱倆恐怕又得跑彆的地兒去了!”
老羅說到最後,聲音發顫,竟帶著哭腔。
難不成,他也出事了?
這店東人這麼做,要麼是專門招鬼,要麼是術修決計為之,毫不成能是偶然而為,喪葬鋪老闆,咋能夠不懂!
我搖了點頭,倒是謹慎防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