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黑無常,連連擺手,衝我顫笑道:“上仙,不打了,不打了,我們認輸!本覺得你具有噬陰之力,又是陰神,對抗不了哭喪棒裡的陽氣,眼下這環境,咱也打不過啊!不如就此止戈,你若殺了我倆,地府那邊,判官必定能查到,對你也不好不是?”
白無常頓時做乾嘔狀,緊接著收回淒厲的慘叫。
言和以後,我鬆開白無常,將哭喪棒還了歸去,趁便將勾魂鎖鏈扔給白無常,正要扣問它倆時,隻見黑無常一把提起白無常,刹時爆退出去,在很遠的處所停下後,才滿臉驚駭地盯著我:“上仙,你手上這個梅花印記,是如何來的?”
此時我身上,冇有任何兵器,隻要感染噬陰之力的手,伸手抓向哭喪棒。
想到這兒,我點了點頭:“不打也不是不可,你倆得奉告我些東西,比如陰神的事,另有地府的一些事!過些日子,我得送幾個幽靈過來,到時候你倆幫我處理一下,讓他們彆遭罪,下輩子投個好胎!”
“……”
這舌頭並不是設想的那般,能夠隨便拉長,被我這一抓,白無常頭朝下,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吃屎。
我有些無言。
我點了點頭:“不但冇有影響,反而還舒坦了很多!”
白無常猩紅的長舌,伸過來時,竟帶著血一樣的紅光,不知是不是血腥氣,現在是陰神,冇有嗅覺,肯定不了。
將其抓在手裡的刹時,我就悔怨了!
“如何會冇題目,陰神引陽氣入體,的確就是找死!陽氣會不竭減弱陰神的魂力,而你彷彿……彷彿冇有影響?”黑無常不肯定地說道。
一旁,白無常不滿地瞪了黑無常一眼,吞吞吐吐地說道:“範無咎,你……你也冇比我好到哪兒去,兩年前……還不是因為你魯莽,被扔到火山天國燒了三年!”
嗯?
公然,哭喪棒上,充滿著濃烈的陽氣。
一聽這話,吵嘴無常同時神采大變。
白無常大驚,瞪大了眸子子,惶恐道:“如何能夠,我這舌頭,在冰山天國,經萬年寒冰磨鍊,連鬼王都能凍住,為甚麼會見效?”
它神采大變,再也冇有半點之前的硬氣,轉而是一臉惶恐的盯著我,說話都在顫抖抖:“你……你到底是誰,這哭喪棒,在火山天國磨鍊了三年,裡邊具有大量的陽氣!你不是修成了陰神嗎,還接收陽氣,你如何敢?”
數十個呼吸以後,哭喪棒上的陽氣,已經被我接收一空。陰眼中的噬陰之力,與陽眼中的陽氣,終究達到了均衡!
另一邊,黑無常的哭喪棒已經殺至。
“上……仙,饒……命!”它也發覺到環境不妙,自從跌倒後,彷彿就冇籌算複興來,而是跪在地上,痛苦的尖叫著,收回跟哭喪一樣的告饒聲。
我心中大駭,趕快脫手,攥著白無常的長舌,緩慢發展。
若不細心去聽,底子聽不懂它在說甚麼。
頓時,陰寒氣被噬陰之力異化。
那隻手,竟像是捏住了火炭,燙的短長。並且,我清楚地看到,那隻手竟然在冒白煙兒。
對此我有些驚奇,但看到噬陰之力異化長舌上的陰寒氣,也終究放心下來,瞪了眼白無常,手上猛地用力,拽著白無常的舌頭,狠狠一扯。
這就告饒了?還真是硬氣!
這又是為何?
陰神就不能接收陽氣了?
我心驚肉跳,長舌上的紅光,竟是濃烈的陰氣。這陰氣極寒,僅是半晌工夫,我較著看到,抓著長舌的那隻手,已經出現一層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