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有這事,當時我們都覺得,譚木工死的古怪,春蘭悲傷過分,路過期冇留意才摔交,就冇多想!”
我心神一震,深知譚木工的魂都被吃了,必定不是譚木工的幽靈纏身,而是阿誰渾身鐵鏈的幽靈,又來了!
說這些的時候,我舅衝動得很,較著被嚇怕了,嘴唇不斷地顫抖,有些語無倫次,為了跟我說清楚,他邊說話,邊跟我比劃斧子有多長。
我冇焦急承諾,沉聲迴應道:“不曉得,看看環境再說!”
一起到譚木工家,跟著我舅跟我報告,大抵環境我也體味的差未幾,呂春蘭被我舅等幾個壯漢節製住,用摻著鋼絲的繩索捆了起來,還在狠惡掙紮。
不好!
我舅接著比劃:“她一個女人,一隻手拎著斧子,就我們幾個男人上去攔的工夫,就把譚木工劈得七零八落。這還不是最首要的,劈完譚木工,她拋棄斧子,把小拇指放進嘴裡,一口下去,直接咬斷了她本身的手指,嚼了嚼就又要啃彆的手指!”
我舅朝我點了點頭,看了眼四周,悄聲說道:“村長說,你爸道行冇了,現在換你代替你爸,毛兒,你冇題目吧?”
我神采一沉,當即摸出一道辟邪符,第一時候貼在呂春蘭眉心。而下一秒,讓我震驚的一幕呈現了,辟邪符上的符文,發作出燦爛奪目的光芒,像是在對抗呂春蘭身材裡的東西,透過天眼,我看到呂春蘭身材裡,竟然多了一個魂。
想到這兒,我加快了腳步,說不定今晚,就要跟那鬼王對上!
宋陽平滿頭大汗地朝我小跑過來,盯著我道:“毛蘇啊,環境路上你舅跟你說了吧,這事兒,你能處理不?”
“舅,然後呢!”
她望著我,張嘴暴露帶血的牙,衝我低聲嘶吼起來。
“路過石碑的時候,譚木工的屍身,像是重了很多,我們八小我抬屍身,這本應當是個輕鬆活,但路過石碑的時候,差點兒冇抬起!”
通過我舅的比劃,我大抵能判定出,那斧子的長度。這麼長的斧子,那但是,用來劈大樹用的,平常女人,彆說用來劈柴,連舉起來都吃力。
透過天眼,我並冇有發覺到甚麼不對,她三魂七魄都在,三盞命燈並未燃燒,底子不像是被鬼附身。被幽靈附身的人,命燈不必然滅,但被鬼附身,命燈必然不會如現在這般敞亮。
我看向阿誰說話的人:“哪兒不對勁?”
譚木工的棺材,早已被劈得不成模樣,屍身如我舅說的那樣,劈得七零八落。呂春蘭被捆在柱子上,頭髮亂的像個瘋婆子,耷拉著腦袋,像是睡著了。她的右手,小指冇了,地上那灘血裡,另有一截小指。
“毛兒,你是冇看到那場麵,嚇死小我呢!大師夥忙完,想著淩晨發喪,還要去幫手抬棺,我們幾個男人,正籌辦回家,那呂春蘭本來在屋裡哭,不曉得從哪兒弄來把斧子,對著棺材裡的譚木工,就是一通亂劈!”
宋陽平墮入深思,好久後搖了點頭:“冇甚麼怪事,返來的路上,都很普通!”
說完,我大步朝院子裡走,同時翻開天眼,盯著呂春蘭,一隻手伸進兜兒裡,攥著那枚繡花針,隨時籌辦應對突髮狀況。
想到譚德厚的死,他必定曉得石碑的奧妙,為了對於我跟我爸,才用心破壞石碑,還將缺掉的一角,扔進了糞坑。
“現在想起來,倒是有點兒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