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舟忍俊不由,給她倒了一杯溫牛奶,“女孩子還是要少喝點酒的,對身材不好。”
薑慈聳聳肩,“一個小孩。”
“你乾嗎,想暗害我啊?”薑慈幽幽說道,語氣還帶著幾分酒氣。
薑慈一臉懵逼:“我如何入夢了,你召我來的?”
“好滴!”
薄寒舟驚呆了:“早晨不是要揍人嗎?醉成如許如何揍……”
“現在勾還不晚吧?”薄寒舟死皮賴臉的湊到她麵前,眨了眨那雙風華絕代的鳳眸,極儘邪魅。
入夜到來之前,薄寒舟怕她餓著,又讓人送了一桌子美食上來。
“薑薑,你那點三瓜兩棗的我就不惦記了,隨便打,恰好重新換個裝修氣勢。”
“都聽薑薑的。”薄寒舟問她:“需求人手麼?”
薑慈彷彿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緊緊抱著酒瓶子,已經進入夢境中。
夢裡。
“那次是他做的飯菜很適口,還籌辦了自釀的果酒,我又餓了好幾天,冇忍住就喝多了,再說了他可冇喝,就看著我喝了。並且此次的小孩已經二十多歲了,我叫他小孩是因為他本來就比我小嘛。”
阿慈很少喝醉,但隻要一醉,毫無例外他就會被拉入她的夢中。
還真是一口氣乾沒的。
薑慈放開他的手。
他驚奇地瞪大眼:“你酒量挺好……”
話音未落,隻見薑慈的臉敏捷變得通紅起來,整張小臉紅撲撲的,雙眼逐步迷離,站在那,東倒西歪的。
隻見手指頭以一個扭曲的弧度曲折著。
看著九爺被嫌棄還一臉樂滋滋的模樣,賣力人有種全天下都瘋了的感受。
底下的十殿閻羅戰戰兢兢地看著,坐在主位王座上打盹兒的他。
“不是你拉我出去的嘛?”冥王比她還懵,湊過來一聞,頓時恍然:“你個酒鬼又喝酒了吧!隻要你喝醉纔會強行拉我到你的夢裡。”
這下好了,手指頭折了吧。
十殿閻羅:“……”
“呃……你這是假酒吧,才二十來度如何就暈了……”
“幾點了?”薑慈邊問,邊盤腿打坐,將體內的酒氣全都逼出來。
九爺瘋了。
薑慈一臉嫌棄,“52度的老白乾我一口氣都無能三斤好吧,擱這看不起誰呢?”
薄寒舟耳根子一紅,一把扛起她,把她悄悄放在沙發上。
薑慈意味性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抱著紅酒瓶籌算對嘴吹。
夢境坍塌,像是有隻無形的大腳,一jio就把冥王的神識踹回冥界。
薑慈點頭:“算了吧,你這裡安保職員打不過他的,來了隻會送人頭。”
薑慈點頭:“不了,早晨另有閒事要做,我得先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