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水鬼卻鎮靜道:“你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要不給我啃兩口也行。”
可貴有活人看得見他,他當然要把這幾年冇說過的話全把叭叭出來。
綠毛水鬼不甘逞強道:“大師,我隻是水泡久了,有點泡發了罷了,實在我生前很帥的,不比這小子差!”
綠毛水鬼津津有味地聽著她說,還不忘舉手發言,“大師,那我不找替人的話,我如何化解怨唸啊,我感覺我冇啥怨氣啊。”
甚麼叫有個無頭鬼罷了?
水鬼訕訕的縮回擊。
那家裡來過這麼多幽靈,他不是次次都人入鬼口了?
“有不測,也有幽靈作怪吧。”薑慈幽幽道:“凡是你們活人能遵循交通法規,不酒駕的話,車禍變亂也能少一些了。”
薄寒舟唇角微揚,眼底笑意盛開。
“他還跟著我?”
他說著,一塊頭皮恰好滑落下來。
薑慈斬釘截鐵道:“開甚麼打趣,我要帶回家也帶你如許的帥哥好吧。”
水鬼從速報上。
薄寒舟皮笑肉不笑,他現在腳踝還很疼呢。
“你是玄學大師嘛?”綠毛水鬼看到她給了男人一張符,別緻道:“大師你要抓我嗎,好啊好啊!”
“大師啊,我真的不想再待在湖底了,我生前本來就有風濕病的,現在更重了,今後可咋整,嗚嗚嗚嗚……”綠毛水鬼掩麵痛哭,長滿毛的手從水裡伸出來,想抓薑慈的鞋子,“大師,你幫幫我吧……”
他也像活人一樣嘮嘮叨叨個冇完冇了。
薄寒舟看著她笑裡藏刀的模樣,心頭浮上幾分不安的預感。
薑慈皺眉:“彆扒拉我,臟。”
薄寒舟看著他一臉嫌棄,俄然感覺鬼彷彿也冇那麼可駭了。
這裡接連死人今後就燒燬了,平時很少有人過來。
“以是,等你陽壽一儘,會有陰差帶你去地府報導的,在此之前你不能心生歹念,拖活人做替人,不然,就算你擺脫地縛,下了陽間,還是要被審判打入天國的。”
“水鬼,十字路口非命的鬼,吊頸的自縊鬼,都屬於地縛靈。”
有的殘肢斷臂。
薄寒舟一陣毛骨悚然。
薄寒舟現在才明白她要手串不是擄掠的意義,而是要操縱沉香手串幫他辟邪。
“有個無頭鬼罷了。”薑慈隨口道。
一身綠毛不說,身材還是被泡得腫脹的,就像是巨人觀一樣可駭,身上臉上滿是被魚類啃咬過的陳跡,皮肉翻卷著,看著很瘮人。
“冇了,他被我安排到其他處所去了。”薑慈笑道:“以是,要不要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