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台上的花魁,也不由悄悄唸叨,她媚眼中秋波泛動,柔聲問道:“公子,這首詩可馳名字?”
說罷,他將薑雨推出雅座。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更挑逗了美民氣弦,彩蝶眼巴盼望著薑雨,端倪中是藏不住的愛意與佩服。
“看來彩蝶女人的初夜,非與劉公子度春宵不成了,哈哈哈……”
“劉公子淫詩與此詩比擬,就比如‘汙流’趕上了‘清流’,的確不如,的確不如啊……”
彩蝶柔唇輕啟,衝台下問道:“若另有客人能作詩,無妨下台來一試,哪怕做個比較也好。”
“呃……啊?”
台下眾賓難以置信,而一旁的劉誕神采極其丟臉。
他是個女人,賽過花魁十倍!
“你走不走?你如果不走的話,我可走了!”
“笨伯,你冇看出來氛圍不對麼?”薑雨斜了一眼不遠處的雅座,劉誕,張之荀,王辰東三人的神采,恨不得將他們給吃了。
李韞揉著鼻子,也有些不敢信賴,話說這傢夥,與侍女都能卿卿我我,如何碰到花魁就聳了?
薑雨說道:“此詩就名為《相思》。”
李韞握緊拳頭,表示從速上啊,還愣著乾甚麼?
“嗬,四時為題,這有何難?”
薑雨初登台,便以絕塵之姿,吸引了浩繁目光。
劉誕提著一壺酒,大步走來攔下了薑雨,笑道:
“乍得一瞧,這小公子,長得可不比彩蝶女人要差啊?”
聯袂才子入紅房。
台下眾賓麵麵相覷,先不說他們能不能作詩,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本日劉公子誌在必得,誰又敢同台較量?
張之荀與王辰東接踵出言諷刺。
李韞高高舉起薑雨的手。
“不過一首淫詩,在這風月場合還可顯擺,到了風雅之堂隻會惹人笑話。”李韞大聲說道:“而我這位朋友,隻要一出口,所作詩詞便是名垂千古之作,且前三百年無端交,後三百年無來者!”
“美女配才子,徹夜可有好戲看咯。”
“我如果你啊,現在就捂著臉滾出去,免得待會兒丟人現眼!”
“紅豆乃是相思子,生在北國的春季,正應了‘春’的主題啊。”
彩蝶咬了咬嘴唇,慚愧道:“公子是嫌棄奴家肮臟麼?”
台下懂詩之人,皆點頭晃腦,閉眼細品這首詩,發自內心地歌頌。
“此詩雖未包含四時,但‘度春宵’二字賽過了四時,妙妙妙,妙極了!”
李韞挑眉道:“這夜餬口才方纔開端,如何就走了呢?”
張媽當眾翻開木匣,取出一張紙條,公示於眾道:“如諸位客長所見,本日的主題為‘春夏秋冬’,那麼作的詩詞中,就必須包含這四個季候,七言五律皆可。”
“紅豆生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王維這首《相思》號稱千古第一相思之作,誰能打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