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朕,確切對不起你父母。」皇上苦笑著搖了點頭,「當年之事,朕並非全然不知,隻是……」
就在這時,一陣令人作嘔的香風飄來,一個尖細的聲聲響起:「呦,這不是首輔大人嗎?如何……成了這副模樣?嘖嘖,真是可惜了!」
曹公公嚇得盜汗直冒,認識到本身說錯了話,趕緊改口:「是…是主子胡說八道!主子該死!主子……隻是……」
李安卻毫不害怕,直視著皇上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道:「主子隻是想曉得,主子的父母,究竟是如何死的!莫非,這也不可嗎?」
「草民不知。」
寧王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正欲開口,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笑聲打斷。
李放心中嘲笑,身不由己?這四個字,不知害死了多少忠良!他強忍著心中的肝火,低聲問道:「皇上,您究竟想說甚麼?」
「欲加上罪,何患無辭?」李安嘲笑一聲,「我與這位女人素不瞭解,何來勾搭一說?至於暗害朝廷命官,更是無稽之談!我身處天牢當中,手腳都被枷鎖束縛,如何行凶?莫非……是用眼神殺死了首輔大人不成?」
淑妃見狀,趕緊上前一步,柔聲說道:「皇上息怒,李公公也是一時心急,纔會口不擇言,您就彆跟他普通見地了。」
他頓了頓,彷彿在構造說話,半晌才持續說道:「朕,也是身不由己啊。」
那笑聲清脆動聽,卻帶著一絲詭異的寒意,在空曠的牢房中迴盪。世人循名譽去,隻見那本來躺在血泊中的紅衣女子,竟緩緩地站了起來……
「等等,」 就在李安回身要走的時候,淑妃俄然開口叫住了他, 「李公公,本宮聽聞,你本日在禦書房外,救駕有功?」
寧王不再理睬他,徑直走到李安麵前,眼神像毒蛇般在他身上遊走:「你便是李安?」
她身上的血跡早已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妖異之美。她輕啟朱唇,聲音如同銀鈴般清脆:「寧王殿下,您來得可真巧啊。」
「李公公謙善了,」淑妃掩嘴一笑, 「本宮聽聞,李公公武功高強,技藝不凡,本日一見,公然名不虛傳。 不如如許,李公公今後就留在本宮身邊,做本宮的貼身侍衛吧。」
「寧王爺!您可要為主子做主啊!」曹公公連滾帶爬地撲到寧王腳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道,「這妖女私闖天牢,殺了首輔大人!的確冇法無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