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你給我一年!”歐陽廣寸步不讓。“你欺軟怕硬,算甚麼東西?”
可現在如此近的間隔,金磚又不偏不倚打中了石天破的額頭,那能力非同小可,頓時將石天破打得暈頭轉向。
“歐陽廣已經被貶謫,不是內門弟子了,諸位師兄……這……這又是何必?”石天破終究泄氣了,練氣九層跟金丹修為相爭,必死無疑。
來人也是練氣九層的修為,但手腕之高,明顯還在石天破之上。
說話的人雙手環繞,舉頭挺胸,背後帶著一對泛著紫光的飛劍,傲氣逼人。“鄙人內院趙晉,李長豐大長老門下第三徒,誰敢傷我歐陽廣師弟?”
“如何,你覺得你敢麵壁,彆人就不敢嗎?你覺得你豪氣乾雲,敢粉碎門規,彆人就不敢嗎?論打鬥,我們內院的人還冇怕過誰。師兄弟幾個一貫同生共死,你想打?來呀!”
“這個崔嵬是不是徐大長老的弟子?不是說徐長老和龍長老分歧嗎?為甚麼他會保護歐陽廣?”
石天破五行動土,練有三把土形靈氣的飛劍,都埋葬在不遠處的養劍塚內,那三道紅光恰是呼喊飛劍的征象。
混元天意門不是純真的劍修門派,門內傳承的神通有千百種。但跟其他統統門宗派一樣,弟子還是喜好以飛劍禦敵。啟事無他:飛劍能力既大,又相對輕易練成。
石天破雙掌充滿了符籙,化成罡氣,正麵將歐陽廣的斧子抵住了。歐陽廣畢竟冇有築基,法力奇弱,底子不是石天破的敵手,以是石天破呼喚飛劍實在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四周的弟子收回嬉笑,想看歐陽廣出醜。
“我們如果分歧意呢。”石天破諦視觀瞧對方,聲音安靜,也是為了穩住世人的陣腳。“你說你是崔嵬,是徐大長老的弟子?可有憑據?”
這個偏殿平素極少有人利用,是以禁製鬆動,不然這些弟子可不能如此肆無忌顧地施法。
慕容疾也隻對峙了兩息,就跪趴在地。
“本來是內院的師兄,不知台端光臨,有何貴乾?”
“我乃內院崔嵬,你又是誰?”來人穩穩地站在歐陽廣身前,護住了他。“誰敢傷我師弟?你們青桃峰的確冇法無天了!門規不準同門內鬥,你們是要當作兒戲嗎?”
“有種你現在就比!”
歐陽廣當然不會給石天破呼喚飛劍的機遇,舉起黃金斧猛地就劈。
“自取其辱你娘!”歐陽廣忍不住罵道:“真覺得你爺爺我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嗎?”
“你是誰?敢壞我大事!”石天破也是在氣頭上,破口痛罵。他不及細看,冇認出來人,隻感覺對方眼熟。
“師弟?歐陽廣不是被內院除名了嗎?”
“師妹過來!”石天破不忍傷害皇甫嬌,使出一個擒人的體例,用石牆將皇甫嬌圍在了當中。
就在這時,大殿的屋頂被人翻開,飛出去了彆的五個年青弟子。
“誰說他不是內院弟子了?”趙晉冷哼一聲。“他隻是回到青桃山靜修罷了,目前為止還是堂堂內院弟子,明白嗎?你不是不欺軟怕硬嗎?來,跟我較量較量!”
“哇呀!”歐陽廣被石天破的法力震得身材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空中,嘔出了鮮血。
場中的氛圍凝固了。
“歐陽豬,我要你都雅!”石天破被砸得一跌,腦門上立即紅了一大片,同時冒出三道紅光,繞著他的頭顱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