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吏員到王府領俸祿和由府衙發俸祿天然不一樣。
“免除燕郡百姓三年賦稅。”趙煦壞笑道。
因為按理,本身就該是府衙執掌者。
而未知纔是可駭的。
劉福心中暗喜,他持續道:“另有,殿下要將兵仗司直接歸於王府統領。”
隻是他可不傻,腦筋裡充滿了自古至今的知識。
他是支撐燕王這麼做的。
他本來就要剪除張家羽翼。
他此時殺張謙一是為私家仇怨,二則是拓跋烈之命,三則是為了保住張家。
隻是張康如何會是純真之人。
“殺了你!”
大有燕郡大連合的模樣。
張康聞言,和眾官員當即色變。
頓了下,他持續道:“除此以外,張康還向殿下表了一番忠心,意義前些日子也是受張謙勒迫,一副忠臣嘴臉,大有向殿下儘忠之意。”
而他需求的恰好是這點光陰,即便王府不信賴他也無妨。
跟在劉福身後的豪族官員也是一個個臉上帶著笑容。
隻是到底是甚麼詭計?他也猜不出來。
“本王會讓派人跟你挽救妻兒。”趙煦道。
張康對他算是言聽計從了。
很簡樸,豪族官員天然不缺銀子。
“殿下說了,燕郡官員俸祿和郡兵軍餉此後由王府同一發放。”劉福端起茶杯喝了口,神態自如。
以是,這一招即是廢了府衙的財權,收歸王府。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趙煦又叫來周毅,“能夠讓那三人出來酒坊了,待他們看得逼真欲逃出王府時便可抓捕。”
王彥忠大喜,“謝殿下。”
劉福嘲笑一聲,“殿下,以下官來看,這張康可比張謙難對於十倍,張謙是硬刀子,做甚麼一覽無餘,而張康是軟刀子,防不堪防。”
驀地想到甚麼,他急問道:“不對,張謙死了,理應張讓是張家家主,怎能輪到他張康。”
如果之前燕王瘋傻時,不管做甚麼倒是無所謂。
劉福很對勁。
現在,他不能直接反對。
不提張家變故,張康對王府一改常態。
張康眼睛轉了轉,心道這個燕王果然是個難纏的。
何況殺張謙,掌控張家又是拓跋烈的號令。
他道:“殿下說了,這幾日身材不適,估計日定擺宴接待郡守。”
想到這府衙本就是王府麾下機構,應對王府昂首帖耳。
“王傅,免了賦稅,燕郡大小官員的俸祿如何辦?”張康問道。
進了府衙。
張康自是心胸不軌,裝的。
“殿命令郡守本日公佈政令,免燕郡百姓三年賦稅。”劉福朗聲道。
張康令人給劉福倒茶,酬酢後,問道:“下官剛拜訪王傅,王傅現在又至,想必是王命在身吧。”
劉福持續道:“另有,就是殿下帶來的兩條政令了。”
待北狄雄師至,他便贏了。
趙煦驀地認識到甚麼,他道:“你立即去趟府衙大牢,將張讓提來。”
“千真萬確,張康方纔前來拜訪下官,還將一份張謙近些年犯下的罪行交給了下官,讓下官呈遞給殿下。”劉福將一張紙交給趙煦。
臉上倒是笑容還是,側耳靜聽。
並且張康希冀拿張謙頂包,王府就會信賴他們,未免太純真了。
“殿下賢明,試一試就全明白了。”劉福笑的很凶險,“不知殿下要公佈何政令?”
這道政令實在出乎他的不測,他是真冇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