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賬,鄧艾就感覺氛圍不對,倉猝間想要抽兵刃的時候,一旁跟從的勃利可得已經狠狠的一肘搗在了他的背上。
但是西涼王於頭人並非功德,實乃禍事一樁!
頭人如果做了西涼王,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被其他幾個大部落群起而攻之。
頭人的麵色有些不天然起來。
曉得掙紮不得以後,鄧艾也就不掙紮了,被捆著拉起來的他看著頭人顯得有些氣憤的道:“頭人可要想好了!現在乃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錯過,再想要封西涼王,隻怕是此生有望!”
此時不要說分兵共同魏國進犯我漢國了,就是自保都極其困難。
鄧艾目光一滯,冇有想到頭人先前還寶貝的不可金印,現在竟然順手就拋在了地上,棄之如弊履!
以是丞相隻讓鄙人送來了刺史印。”
冇等他將兵刃抽出,多量的人就已經湧了上來,七手八腳的將他按在地上,捆了一個健壯。
勃利可得本就力大,此時猝不及防之下,鄧艾直接就被這一記重擊打的趴在地上。
當看到穿戴蜀漢官袍的馬岱從大帳前麵轉出來以後,他統統都明白了。
“安定雍州、涼州,乃是曹魏一向想要做的事情,之前之以是不做,一來是害怕一旦與頭人等開戰,丞相回領兵從漢中出,二來就是雍州、涼州兵馬強健,羌人多懦夫善戰,以是一向啞忍。
頭人從懷裡將西涼王的金印取出,再看之時全然冇有了之前的心動與狂熱,如同在丟一個燙手的山芋普通的將它丟在結案幾上。
從之前頭人見到金印的反應來看,這件事情根基上是不會出不對的,西涼王對於頭人有著充足的吸引力。
聽了馬岱的話後,感覺很有事理,便遵循馬岱所言行事。
頭人本就與馬岱以及蜀漢親厚一些,此時又被馬岱這一番虛真假實的話嚇的不輕,完整的斷絕了與曹魏結合,謀取西涼王的動機。
到時羌人有幾人生還?頭人可還能做這西涼王?”
馬岱道:“刺史隻說已經考慮好了,將之請到大帳,於帳中暗伏兵馬,而後一擁而上,將之擒拿,交與我手便可。”
說完以後,望著馬岱道:“可我又如何能信賴,你家丞相在處理了曹魏的題目以後,不會來對於我羌人?
頭人坐在那邊冇有動,一旁的勃利可得卻抬起來頭,有些驚奇的道:“你是說曹魏會懺悔?”
蠻人孟獲領兵背叛,不竭騷然我蜀漢,丞相領兵南征,七擒孟獲而釋之,這足以證明我家丞相的誠意。
頭人沉默一陣道:“現在魏國使者還在等我動靜,我該如何做?”
現在丞相大敗而回漢中,頭人部下曆經廝殺而兵馬折損嚴峻,其他羌人也是死傷無數,權勢大減。
馬岱見到一旁的勃利可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遂笑道:“頭人不會真的希冀魏國會出兵幫你吧?”
頭人神采略微變更,而後道:“願聞其詳。”
先在帳中埋伏下了兵馬,而後讓他的兒子勃利可得去請鄧艾。
馬岱的話,聽得頭人沉默下來,明顯是在策畫這件事情,他細心想了一陣,變得更加沉默了,因為馬岱所說的事情,十有八九會產生,並且本身勝算的能夠真的太小。
反觀曹魏,非論是曹孟德大破烏桓,亦或是用奸計殛斃先祖父馬騰,後領兵敗北先兄長馬超,對待諸民,手腕都極其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