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董仁桂冷哼了一聲,抬手召回了飛劍,冷著臉詰責綠衣老翁道:“道友傳訊聯絡鄙人來這裡,卻又避而不見是何門路?莫非是用心消遣鄙人不成?”
看到小說影視中常常呈現的這一幕,董仁桂頓覺無趣,也冇有和這三個在他眼中比螻蟻強不了多少的傢夥廢話。
說著,綠衣老翁奉上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羊脂白玉瓶。
“不敢,道友稱小老兒綠衣翁便可。”綠衣翁見化解了這段曲解,神采輕鬆了起來。
“女兒,你來了?快,快給仙長跪下!”中年男人俄然生硬的動了動,轉頭一看,見勁裝女子撲來,立即麵上一喜,拉著勁裝女子跪在身邊,對著董仁桂的背影叩首道:“仙長,小人趙丹玉,攜小女趙氏玉靈叩首,求仙長大發慈悲,救救小人的嫡妻,小人必然做牛做馬,酬謝仙長的大恩大德!”
董仁桂定定的看著地盤祠,精確的說是看著地盤祠前的那株大棗樹,對於趙氏父女的苦求置若罔聞。
“冇時候跟你詳細解釋了,快走!”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一推窗戶,直接展開輕功從二樓躍了下去,不顧大堂中浩繁門客的驚呼,緩慢的衝出酒樓,衝著董仁桂拜彆的方向追去。
想到這江西三煞好歹也是江湖上馳名號的人物,冇想到明天他們隻是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青羽士出言不遜,便被那羽士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在了這裡,乃至連屍身都敏捷生硬了,再想起本身背後罵阿誰羽士冇卵子,她不由的芳容失容,惶恐失措的衝出了狼籍的酒樓,追著父親的蹤跡前去,恐怕去晚了,父親就會被那羽士遷怒殺死了!
“女兒慎言!”一個濃眉大眼,邊幅堂堂的中年男人也走到了窗前,他神采凝重的看著呆立不動的霸道三人,語氣古怪的道:“隻怕此次我們真的碰上高人了!”
隻見地盤祠前,那羽士負手背對著父親,而父親則是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就像是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她顧不得驚世駭俗,盯著路人駭怪奇特的目光,衝到了大街上一起疾奔,終究,在追了三四條街後,在城南地盤祠前追到了父親,隻是在看到父親的那一頃刻,她的心卻刹時跌入了冰窟。
“唉……”就在白虹將姑息要斬在樹身上時,大棗樹樹身上俄然出現了一層綠光,抵住了白虹,一個一身樹葉般的綠衣的老頭子唉聲感喟的從大棗樹樹身中走了出來,滿麵憂愁的看著董仁桂道:“道友息怒,還請收回飛劍,小老兒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們這些年青人折騰嘍!”
就在趙氏父女看著鐵石心腸無動於衷,董仁桂將近絕望時,董仁桂俄然開口了,固然他開口了,但是可惜他卻不是對他們父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