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見和陸之淮見狀,也紛繁衝著五人拱手行了一禮;跟在他們身後的李漣昇稍稍躊躇了半晌,便也行了一禮。
可落宵剛邁出一步,那兩名侍女立馬舉起了手中的長劍,一臉冰冷的盯著他們四人,彷彿在說,不要動。
直到落宵他們四個走到去往第四層的樓梯口,那五人也未曾開口說過一個字,落宵和藍見還是走在最前麵,冇有過量逗留,直接朝著第四層便走了下去,陸之淮和李漣昇緊隨厥後。
“你們是甚麼人,竟敢擅闖本宮的領地?”紅衣女子饒有興趣般的打量著麵前這四個年青人。
虎嘯之聲也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女子,紅衣女子緩緩展開了雙眼,隨即坐了起來。本來還凶惡非常的老虎,立馬如同一隻靈巧的貓咪一樣,將虎頭湊了疇昔。
紅衣女子坐在熊皮長椅上,一臉寵溺的摸著老虎的虎頭,同時也重視到了站在火線滿臉難堪的落宵四人。
在紅衣女子的椅子邊,還趴著一頭吵嘴相間的猛虎,趴在那兒呼呼睡著。在彆的一邊,擺放著一道屏風,落宵幾人所站立的位置也看不到屏風後是甚麼東西,環顧了一圈,全部第四層也瞧見了椅子上睡著的那位紅衣女子以及站在她擺佈兩邊的如同侍女普通的女子,和那頭呼呼大睡的老虎。
“額……”老虎當即就站了起來,前身下伏,嘴中收回降落的聲音,雙眼中透著寒芒。
“這女子好生妖豔啊,定然是邪修。”陸之淮皺著眉頭看著紅衣女子,忍不住低聲說了句。
就在他們幾人一邊向下走著一邊用密音傳訊交換時,四人已經來到了第四層,第四層和上麵幾層完整分歧;上麵全都是一眼就能看到全貌,除了被關在這裡的修士與妖獸外,空空蕩蕩的,甚麼也冇有。
藍見冇好氣的白他一眼,一樣密音傳訊道:“我那頭老虎是元嬰境中期,那兩個侍女則是元嬰境初期,而躺著那兒的那位紅衣女子我也看不透修為境地。但是我敢必定,絕對比第五層的那幾人要強上很多,不然也不會隻要她們待在這第四層了。”
“公主?她是哪國的公主?”李漣昇聽到那兩名侍女對紅衣女子的稱呼,滿臉茫然的看向落宵幾人下認識問道。
可落宵彷彿篤定她們不敢脫手普通,還是往前走著,藍見和陸之淮、李漣昇三人臉上沉重的跟在落宵身後,陸之淮彷彿是猜出落宵內心是如何想的,因而忍不住眉頭緊蹙的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那名女子。
“吼!”老虎衝下落宵幾人就直接收回了一陣虎嘯,相較第六層的那頭虎妖,落宵四人愣是被這頭元嬰境中期的老虎收回的虎嘯聲震得腦袋都快炸了普通,四人趕緊運轉體內真氣去抵擋這道震天般的虎嘯之聲。
兩名侍女見落宵還敢往前走,因而臉上的殺意更更盛了,此中一名侍女回過甚去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女子,立馬就扭過甚看向落宵幾人,咬了咬嘴唇,隨即悄悄拔出了手中的長劍,臉上威脅的意義不言而喻。
擺佈兩邊的那兩名侍女見狀,趕緊跪在了地上,衝著紅衣女子說道:“宮主恕罪,部屬也是擔憂驚擾您的好夢,以是才未曾對他們脫手。”
落宵、藍見另有陸之淮全都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他,李漣昇一臉迷惑的看著他們三個,忍不住問道:“咋啦,我說錯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