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落宵的話,在場世人皆是一愣,就連陸安寧也忍不住皺起眉頭,滿心迷惑地看向他。
古飛白低聲說道:“大長老,切勿打動,當務之急是先行分開此地。”
就在汪鹿欲再開口時,幾道破空之聲從畢方身後接連響起,緊接著便見落宵幾人接踵現身於畢方身側。
李漣昇滿臉迷惑地看著他說道:“老落,直接一起上,把他們倆處理了得了。”
落宵看著麵前這道愈發虛幻的元嬰,隻是淡淡地望向汪鹿和古飛白逃離的方向,旋即身形化作流星般追了上去。掠過二長老時,隻是抬手朝他斬出一劍。
“行了,少跟老孃說這些廢話,本日你們誰也彆想逃。”畢方淡淡地看著汪鹿三人,冷冷開口道。
一旁的古飛白見狀,當即上前一步,擋在汪鹿身前,眼神陰冷地看下落宵說道:“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我們一條活路?”
“飛白。”汪鹿見古飛白擋在本身身前,頓時心中一驚。他怎會不知現在古飛白體內真氣混亂,端賴強行壓抑。若古飛白與落宵脫手,定不是落宵的敵手。
汪鹿目光死死盯下落宵,彷彿想從他臉上看出甚麼詭計狡計似得,但看了好一會,都冇有看出甚麼,隨即便將古飛白拉到本身身後,眼神陰冷的盯下落宵說道:“如果我一不謹慎殺了你了呢,他們這些人該不會一擁而上為你報仇吧?”
汪鹿雙目泛紅,咬牙切齒地看下落宵說道:“小子,你們這些人裡修為境地最高的也不過化神境中期。雖說老夫現在身負重傷,但畢竟也是煉虛境頂峰,你們肯定要與老夫拚個魚死網破?”
聽聞落宵的諷刺,汪鹿的神采刹時變得烏青,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汪鹿抓著古飛白的肩膀,儘力催動體內所剩未幾的真氣,發瘋似的朝著火線奔馳。
汪鹿毫不躊躇,回身便想朝著另一個方向奔馳,可一道倩影手持長劍,刹時擋在了他們身前。
“二長老,您還好嗎?”古飛口語一出口,便暗自煩惱,自發問了個笨拙至極的題目。瞧二長老現在僅剩下元嬰,哪還能好到哪兒去呢。
落宵不慌不忙地拔出墨鳴劍,淡淡地看著汪鹿說道:“冇錯,你孫子是我殺的。他想殺我,以是我便殺了他。”
身後追來的藍見和陸之淮瞧見這一幕,皆是驚詫不已。這也太狠了吧?話都不說一句,直接就把人家的元嬰給滅了。
“行了,彆吹牛逼了,你現在能闡揚出化神境初期的氣力,我都算你短長。”落宵滿臉不屑地看著汪鹿,開口調侃道。
“臭小子,你再叫老孃我一聲小方劑嚐嚐,真當老孃不會生機?”畢方眼神中儘是憤懣地盯下落宵,冷冷說道。
一道裹挾著雷電之力的劍氣刹時貫穿了二長成本就虛幻的元嬰。二長老乃至來不及說出一句話,整道元嬰便直接消逝無蹤。
但是,很快落宵的身形便從他們身邊一閃而過,直接擋在了他們麵前,攔住了來路。
汪鹿冷冷地盯下落宵,雙拳緊握,指甲都深深掐進了肉裡。長久沉默後,汪鹿俄然抓住古飛白的肩膀,猛地回身便奔馳而去。
二長老的元嬰愈發虛幻縹緲,好似下一刻便會煙消雲散普通。他望向古飛白,無法地喟歎一聲:“若不是深受重傷,又怎會被這一擊打得隻剩下元嬰。”
落宵並未理睬李漣昇,而是直直地盯著汪鹿,再次冷冷開口問道:“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