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後。
“左兄這話,鄙人倒是不敢苟同!這詩詞一道,仰仗的乃是真才實學,又何來甚麼幸運之言?”
此時的周成,還未曉得他已在青田縣城以內成了頂流。
目睹幾人一言分歧,幾乎便要動起手來。
“照左兄如此說來,那周成隻是幸運罷了。卻不知左兄何時也能幸運一次,也做出一首能夠傳播千古的名篇,讓我等一觀?!”
“可像吾如此,前程不成限量的讀書之人,你卻總往我鞋子上拉屎,是不是有些過分度了?!”
……
隨即轉回櫃檯以後,拿起羊毫,沾滿墨汁。
隨即拉開一旁裝銀票的匣子,抽出幾張塞入懷中。
一品書坊內。
“你可知何為讀書之人?!”
“你……鄭三才,左某自認並未獲咎過你,你為何要偏要到處針對於吾?!”
母雞昂首挺胸,小小的雞冠,幾乎甩出一個平分。
“你……”
“嗬!氣度侷促,君子不為也,某羞於與你這類小報酬伍!”
一旁正拿著帳本,裝模作樣的算著昨日的賬目,但實在一向都在側耳聆聽的陳掌櫃。
這周同窗,但是更加的了不得了!
陳掌櫃自言自語的說罷,直接便將手中的帳本放了歸去。
但是現在的周成。
“分歧於以往七夕之詞的悲悲切切,卻亦將男女之愛寫到了極致!”
“總之一句話,吾可謂是前程無窮,鵬程萬裡。”
“你……鄭三才,你但是要與吾做過一場?!”
鄭三才:“……”
陳掌櫃說罷,便直接轉入後院當中。
“咯咯噠!”
“本日氣候炎熱,諸位亦無妨先喝杯清茶,消消火氣,待會如不足暇,可否再與老朽講講,這昨日七夕文會上,到底產生了何事,另有那周成,到底都寫出了一些甚麼詩作,老朽剛纔隻聽了一半,心中實在獵奇的緊!”
趕快上前將幾人攔了下來。
“罷了,擺佈不過一些黃白之物,他日再算也不晚。”
半晌後,他手捧兩壺沾滿了灰塵的美酒,大步分開。
陳掌櫃微微搖了點頭,放下羊毫,隨即表情有些龐大的走回櫃檯,再次拿起了昨日的帳本。
“鄭兄,那周成真有你說的這般短長?!”
方纔剛計算好的數量,轉過甚便已然忘得一乾二淨。
他正蹲在院子內裡,赤裸著雙腳,一臉嚴厲的說道:“吾應當跟你說過,吾乃是讀書之人!”
而目睹二人放棄了脫手的籌算,陳掌櫃也是稍稍的鬆了口氣。
“你莫看吾現在隻在這農產業中度日,但說不定明日,吾便可直入那金鑾殿中,一睹這當今陛下之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