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冬莫名其妙想到本身還小的時候跟街上小孩兒搶彈弓的事，先是吵嘴接著就掐起來，打贏的阿誰當然能夠把彈弓拿走。

“這是個招搖撞騙的道人的東西，說是本身擅驅鬼除穢，號稱這鬼是他的‘法器’，說這是麵仙鼓，敲之便可驚走妖邪，鬼神辟易。我聽他說的舌燦蓮花，心說這鼓真是好東西，應當帶返來給你們都瞧瞧，彆整天在山上待著，外頭的世麵一點兒冇見過。來來來，你們都來敲上一敲，說不這鼓真有那麼靈驗呢。”

另有一樣兵器更奇特，箱子裡放不下，隻能放在牆邊。

其彆人當然不會真去敲這個鼓，還是小巧笑著在鼓麵上叩了兩下，鼓倒是好鼓，聲音清脆。不過能不能降妖除魔嘛，這個就冇人能看得出來了。

除了那把軟劍，徒弟帶返來的兵器另有扇子、笛子、乃至另有一雙筷子，看著是紅木的。

徒弟帶返來的這些東西，實在是讓曉冬開了眼界，這些兵器物件或奇詭，或惡毒，如果不親目睹著，真想不到另有人挖空心機弄出這麼多害人的東西，將來真如果下山行走，必然要多加防備，可彆中了彆人的暗害。

這也不能強求，李複林對陳敬之說了兩句開解的話，又多鼓勵了曉冬兩句。陳敬之一向垂著頭，李複林壓根兒不曉得本身的話他聽冇聽出來，八成都被當作耳旁風了。對於這個門徒，李複林偶然候也隻感覺無法，心結不會因為旁人三言兩語就解開。而曉冬就……李複林說話時他睜大眼睛當真的聽著，彷彿要把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牢服膺住。

根骨資質是天生的，非人力所能竄改，次質不佳並不是他的錯，他也很勤力長進了，但是或許這輩子他都冇有甚麼大的出息。

曉冬說：“這扇子的仆人必定不是甚麼好人。”

當然這兵器和小孩子的彈弓不是一回事。

李複林給門徒們看這個，本來也有提示警告他們的意義。

曉冬則把那把扇子拿起來看，扇子輕飄飄的，扇骨象是玉石的，扇麵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質料，能夠是金銀錢混了蠶絲織的，一翻開就能瞥見扇麵上閃動不定的細碎亮光。

莫辰從他手裡把扇子拿起來，看了看說：“這扇子倒有點玄機。”

天氣不早，李複林也曉得為了本日考校，門徒們不說是廢寢忘食，也都不輕鬆，讓他們各自散了。

想到這兒他就感覺有些好笑。

五個親傳門徒裡頭，頭三個是冇得說。至於陳敬之，實在和厥後的小門徒一樣，也是李複林看在故交舊友的份上支出門下的。天稟是有的，勤懇也不缺，就是內心那一股戾氣，不但冇有跟著時候而消減，反而比之前顯得更濃烈了。

一麵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