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嘴中含著劍氣,壓根就不想跟胡圖圖說話。
傅高鋒本來不想喝,可昂首卻見到柳毅正滿眼殺機盯著他。傅高鋒咬了咬牙,閉著眼睛把酒喝了下去,又說道:“這青樓裡的花魁玉牡丹,本來是我師弟徹夜預定好了的,可卻被這位胡道友叫來陪客,我師弟盧人傑過來與胡道友評理。可胡道友不但搶了他的女人,還把他打得遍體鱗傷……柳道友,換做是你,你也會脫手,對吧。”
傅高鋒喝了一杯又一杯,口中不斷的解釋著……
胡圖圖站在一旁,疇昔吐了一口又一口。
“老bao!上酒!把那頑石醉鬼酒,給我拿上來!”
“你算甚麼東西?”
這頑石醉鬼酒,是專門釀造給修行之士喝的烈酒。此酒黏稠如粥,喝進肚子以後,不能用真元化開酒水,極其輕易喝醉。
一杯酒擺在了傅高鋒麵前。
“呸!”
傅高鋒從速站起家來,朝門外走去,心中想道:“下次還跟你喝?你覺得我腦筋進水了啊?”
傅高鋒立即收起手中金鐧,朝柳毅拱手見禮。“想不到柳道友也會來,實在冇甚麼大事,是後輩師弟們產生了些曲解,才脫手的。”
隨後,傅高鋒持續向柳毅解釋:“柳道友,你曉得的,我本來不是仗勢欺人之人。本來我是想要化兵戈為財寶的,可這胡道友竟然當著我的麵,砸斷了盧人傑師弟的左手……這……這你也清楚,我身為師兄,必定要為師弟出頭啊……”
直到此時現在,柳毅才發揮出傳音之法,朝四周說了一句,“再來一罈!”
胡圖圖湊到柳毅麵前,嬉皮笑容說道:“毅哥兒!你冇來之前,這傅高鋒放肆至極,在我麵前裝逼,問我是要喝敬酒還是喝罰酒……馬勒戈壁的傅高鋒,我讓你裝逼!裝逼裝死你!”
逛青樓、喝花酒、和人打鬥,並不是甚麼光彩的事情,有甚麼好說的?打鬥冇乾係,首要的是必須打贏。
胡圖圖跑疇昔一腳踩在盧人傑臉上,唾罵道:“是小我就想請我毅哥兒喝酒,也不看看你這副德行!”
而玉溪派弟子則滿臉笑意,他們個個都以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隻要師叔祖出馬,冇有甚麼是不成能的!
盧人傑見柳毅看了看他,覺得柳毅還在想著要抨擊他,從速呼喊道:“柳道友!柳道友!這一次算是我請你,由我來結賬就是了。”
“爽!”
“這柳毅殺敵之時動手果斷,不留一絲餘地,現在他對我已經動了殺念……”這麼一想,傅高鋒隻得強忍住嘔心的感受,將唾沫酒一口喝乾。
貪狼朝胡圖圖叫了兩聲,跑到牆角趴了下去。
可惜,傅高鋒口中“打”字尚未吼出,神采就已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