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前，這座大陣是由蠻荒地界各派祖師爺，同心合力扶植而成。我徒弟也參與了扶植大陣，當時他賣力的部分，就是這藍色蘑菇雲的頂部。”

彎刀折斷，隻剩下一截兵器握在虎倀真人手裡。至於刀鋒，則被藍色罡風硬生生咬斷了。

旋即，虎倀真人又用這隻染滿了天葵精血的手掌，擦了擦眼淚，抹了抹鼻涕，再把手指放到嘴巴裡舔了舔。

“我曾在玉溪山下，碰到過陸家的馬車與仆人。馬車高雅貴氣，仆人禮數全麵。陸師妹必然是大戶人家後輩，也有能夠是凡俗時候的皇室貴胄之女，怎能夠是他虎倀真人的女兒？等有朝一日，虎倀真人真的找到了他的女兒，我也隻能把那女子認作mm……”

柳毅搖了點頭，說道：“你細心看看，這罡風之上，有幾處被鮮血傾瀉過的陳跡。必定有人在你我之前，曾經試過這個彆例，卻冇能把嫁奩取走。”

“照你這麼做，必定是拿不到嫁奩的！”

“咦？味道不對啊！”

透過裂縫，能看到藍色蘑菇雲以內，有一處亮晶晶的空間。

白如羊脂的清淨瓶，被柳毅擺在身前。

佛門！

哢嚓嚓……

柳毅拍了拍胸口羽毛，飛離藍色罡風。

這一刻，柳毅又想起了陸凝霜與婉兒，這二人當中，隻要陸凝霜是玉溪派弟子。

柳毅腳下吹起一股罡風，載著他騰空飛起，來到虎倀真人身邊。

“啊呀呀呀呀……”

虎倀真人捲起七朵陣旗，緩慢飛走了，消逝在天涯絕頂。

虎倀真人氣得滾來滾去，亂喊亂叫，手掌在藍色罡風外邊摸來摸去，摸得滿手都是暗紅色血跡。

柳毅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他的確冇法描述現在的虎倀真人，到底鄙陋到了何種境地。

柳毅飛到罡風中部位置，伸手一探，覺到手指像是伸進了湍急的水流當中。

虎倀真人大喊大呼，從袖子裡取出彎刀，刺進裂縫當中，用力撬著。但是，不管虎倀真人如何用力，裂縫還是越變越小。

呼呼！

虎倀真人砸吧砸吧嘴唇，渾身一震，忽而仰天大笑，“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這一個血球，是幾年之前煉製的，現在已經不新奇了。看來要去找一些新奇的天葵，再煉製整天葵精血，才能夠辦成這件大事！”

羽毛答覆道：“我看到了，這蘑菇罡風的裂縫中間，有幾到處所，曾被人用天葵精血傾瀉過。看來，在此之前，就有很多人打過這些“嫁奩”的主張……”

“哇啊啊！”

虎倀真人丁中的徒弟，指的就是當初煉獄窟的開山祖師。

跟著一聲纖細的裂帛之聲響起，火線藍色罡風，呈現了一處筷子大小的裂縫。

柳毅凝集目力朝著裂縫中看去，卻隻看到空間中內白光閃閃，光芒刺目奪目。至於內裡到底藏著甚麼樣的嫁奩，卻完整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