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柳毅是方纔進入玉溪派，他或許會將羽毛之事，說給牛青雲聽。

牛青雲眼中精光一閃，再想道：“這柳毅要麼是服用了唐佳文給他的靈丹靈藥，要麼是有寶貝在身！唐佳文做事規端方矩，要求門下弟子踏結結實修行，毫不成能把晉升修為的丹藥交給柳毅服用，那麼柳毅身上，必定有了不得的寶貝！”

牛青雲沉吟了一聲，朝柳毅揮揮手，道：“你先歸去吧。”

育獸坊與造紙坊相隔不遠，隻要十來裡路程，馬上就到。

十一天後，柳毅將手三陽經脈，再度打通一條。

他總感覺，這牛青雲師叔對他的態度，與寧玉柱以及莊敦申二人，有所分歧。可詳細那裡分歧，柳毅卻說不出來。

“哦……”

而牛青雲，也時不時會來到造紙坊，不著陳跡的察看著柳毅。

聞言，柳毅把手伸了出來，讓牛青雲替他評脈。

這時候，牛青雲彷彿健忘了，他曾經說過要帶柳毅去看靈獸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