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飛翔了兩天不足,柳毅體內真元耗損極大,吃了十幾顆丹藥彌補真元。幸虧誅殺了蕭煙霞以後,柳毅將蕭煙霞身上丹藥取走,此中彌補真元的丹藥也有好幾瓶,臨時無需擔憂丹藥不敷。
橫山魔帝,介出神位!
按照空中傳來的聲音猜測,柳毅已經曉得勁敵就在火線!
在一起……
落日西下,夜幕來臨。
柳毅揉了揉婉兒粉嫩嫩的臉頰,說道:“婉兒這麼純真仁慈,我如何會捨得騙你?”
婉兒伸出柔滑的手掌,小拇指悄悄勾了勾。
橫掃四方,群仙辟易!
巨龜長達上千裡,背上拖著一座高達數百米的巨石大山。
驚天動地的鼓聲,從海麵傳來。
婉兒冰雪聰明,用心假裝甜睡未醒。
柳毅點點頭,就這麼抱著婉兒,等她睡著了以後,再將她放到鶴孺子背上,讓鶴孺子將婉兒送回玉溪派。
柳毅展開眼眸,朝著海麵一看,頓即神采劇震,驀地間站起家來!
婉兒羞紅了臉,輕聲抽泣著,“毅哥哥,你不準騙我!”
遵循這個速率,隻需十幾天,空中戰鼓之聲就會在玉溪派上空響起。而那些呼喊著標語的橫山地界妙手,定然也已經殺入了玉溪派。
婉兒打斷柳毅的話語,說著說著,淚水就順著臉頰滑了下來,“我們已經分開了三年……差一年、一月、一天、一個時候、一個呼吸、一個眨眼的時候,都不算是一輩子。”
“好!”
“拉鉤……吊頸!一百年……不準變!”
婉兒坐在白鶴背上,回望著柳毅站在山頂的身影,驀地間轉過身去,低下頭來,臉上滑落兩行淚水。
柳毅摸了摸婉兒的長髮,將他要遠行之事說了一說。又拿出一張空缺符紙,寫了一封手劄,讓婉兒收好,等去了玉溪派以後,就將之交給侯端陽,當作是進入玉溪派的信物。
直到傍晚時分,空中俄然想起轟鳴的戰鼓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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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婉兒當時冇有裝睡,柳毅定然會顧慮到婉兒的感受,從而不能痛痛快快報仇……
婉兒心中實則非常慚愧,她本覺得柳毅拜入玉溪派是認賊作父,冇想到終究認賊作父的,竟然是她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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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柳毅抱著婉兒,悄悄拍了拍她的後背。
此時現在。
“嗯。”
“毅哥哥……”
山下門路上,路人來交常常。
手刃仇敵,報仇雪恥,本應當是一件痛快淋漓之事。
現在婉兒卻直呼其名,並未把蕭煙霞叫做師姐。由此可見,婉兒對聖火魔宗,再無半點沉淪。
二天以後。
婉兒俄然就想起了,她從小就有一個胡想……
“婉兒,你坐著我那隻白鶴,去玉溪派等我返來。我另有要事,要去聲音來源之處,探查一番……”
柳毅與婉兒站在山頂,互訴衷腸。
在一起……
婉兒悄悄柔柔的呼喊了一句,說道:“虎倀真人趁著聖火魔宗妙手去了道玄派,趁虛而入,把我和蕭煙霞抓起來,裝到麻袋裡……”
哪怕柳毅心如鋼鐵,也被婉兒熾熱到了頂點的柔情密意,給熔化了。
兩隻高達十來米的猿猴,齜牙咧嘴,正伸開著血盆大口,目露凶光,雙手捧著擎天玉柱普通的鼓槌,一下一下敲打在青銅大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