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號罷了,不過是個代號,整整九個量劫,道友還看不穿嗎?”
“道君!”
柳毅一聲令下,九人飛奔而去,離了虛空道場……
一念至此,孔宣心中唏噓無窮,他凝睇著遠處空中暉映而來的紫色光芒,緩緩散去了臉上感慨,朝著四方弟子說道:“儒門立教已畢,大戰已至,諸位隨我奔赴疆場。”
“道主!劍道之主!”
就在現在,渾沌深處,本來被雪羽大尊困住的鴻鈞道祖,俄然展開了緊閉了數十萬年的眼睛,目光如炬,照遍四方,臉上帶著一縷高深莫測的淺笑,喃喃說道:“善!大善!你既然誠懇立教,貧道便成全了你罷!貧道以身合道,委身於天道整整九個量劫,九為極數,畢竟是求得了一個擺脫。”
如此驚世駭俗的論道之言,她還是第一次聽人提及,如何不震驚?
柳毅未有任何行動,神采安靜如水,言道:“我的敵手,不是他們。”
現在,重生的天道,竟變得完整起來。
疆場。
出來出來,不太短短幾個呼吸的時候,可一身修為,與先前已經有著天壤之彆。
祥雲無數,七彩流光,從天涯深處升起。
鐘聲響起,震懾銀河。
柳毅轟然有言:“我之道,超然物外,不在天道以內,不受萬般束縛,我道由我心。”
“開天珍寶,盤古開天之物所化,果然非同小可!”
戰鼓炸響,戰旗遮天蔽日。
“天下冇有不散的筵席,去吧,去吧。”
柳毅說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如欲得真|法觀點,但莫要彆人受惑。隻需自尋一道,自求一道,自證一道。向裡向外,逢著便殺。逢神殺神,逢佛殺佛,逢祖殺祖,始得大造化!”
厥後,董仲舒便帶著門下兩位弟子,悄悄拜彆。這二人當中,崔思琪隻認得一個,此人名叫朱熹,長得倒也儒雅漂亮,隻是崔思琪卻不喜好此人。
霹雷!
唯有紫色光芒暉映四方,掩蔽六合,遠遠看去,哪怕是以凡俗世人的肉眼,也能夠見到,天空深處紫光如潮,狀如燈籠。
“去吧!”
如此場麵如果被鎮元子與孔宣見到了,隻怕他們會震驚到無以複加的境地。
渾沌**千萬年。
他左手提著渾沌鐘,右手當中,端著一輪圓月,身材更加的偉岸龐大,高不成攀,令諸天神人望而生畏。
霹雷隆!
九大弟子魚貫而入,又魚貫而出。
響聲驚天動地。
若非雪羽從旁過,
殺!
孔宣麵帶淺笑,搖了點頭,固然是大戰期近,固然耳入耳到了連番不竭的渾沌鐘震驚之聲,可他臉上卻還是粉飾不住欣喜,隻是……當孔宣感覺崔思琪彷彿另有話要說,頓時心有所感,神采微變,掐指一算,旋即長歎一聲:“唉……”
上古天帝畢竟是上古天帝,哪怕是要停止終究的決鬥,竟然也未曾刷甚麼詭計狡計,哪怕是弄走了三百六十五顆主星,弄走了二十四星宿,再派出天狗吞月,也未曾遮諱飾掩,而是堂而皇之的先送出了戰書……
諸多汗青,已成了舊事。
言罷,柳毅發揮手腕,將鴻鈞推入了大橋之上,又以一道劍光,送他遠去……
就在現在,一道長虹,從渾沌深處瞬發及至,來到疆場。
崔思琪說道:“哪怕是鴻鈞道祖與雪羽大尊親身脫手,要毀滅全部宇宙虛空,隻怕也難以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