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萬年以來,柳毅與鎮元子以及孔宣三為道君,聯袂定鼎天下,人間名山大川,靈山道場,早就有了分派統屬。至於各種靈禽繁衍之地,各種天材地寶出產之處,也早已經有了分派,換而言之,那就是人間諸多好處,都已經重新朋分結束了,誰情願將到手的好處,再度讓出去。
柳毅的道場,位於虛空深處。
數百年來,孔宣顯化出萬丈金身,朗讀儒門經籍,講道之聲如黃鐘大呂,震懾四方。
事無大小,僅此一言以蔽之。
當著青光墜地之時,全部洪荒大天下,都悄悄一顫。
至於天下間各處名山,各方道統,在這數百年來,竟然越來越難以收到弟子了。
書院以外,又扶植了一座廣漠非常的道場。
一腳邁出門去,便有平輩墨客問他,“這前輩是上古大神,你我卻隻是小小一個修煉了二三十年的後輩弟子罷了,此人一旦發怒,神威赫赫,揮手間就讓你我灰飛煙滅,你竟然能不卑不亢在他麵前談笑風生,的確就是我等儒門弟子的表率。”
因而,芸芸修士便將這上古天帝戰書來臨的動靜,傳遍四方,特彆以傳給三為道君的動靜,最為孔殷。世人全都曉得,道君功高蓋世,必定比起他們要更早曉得戰書來臨的動靜,乃至隻用掐指一算,就能算得出來,可動靜卻還是要發,不因其他,隻因需求三位道君出頭,需求三位道君打頭陣罷了,不然以他們的修為,怎能敵得過上古天帝,以及上古天帝帶來的援兵……
孔子正在開講,天然不能打攪。
孟子點頭晃腦,又說道:“子曰,敏而好學,不恥下問。”
這一日,有一道青光,從虛空深處,飛縱而來,彷彿流星墜地,中轉洪荒大天下。
哪怕是遠在洪荒大天下最邊沿村莊裡的墨客,隻要手中噴著一本論語,沐浴焚香以後,凝神靜氣一番,也能從書入耳到孔宣的講道之聲。
傳聞,當年同在鴻鈞道祖門下聽道的修行之士,有三千之多!
孔子講道,將門中諸多事情交給門下弟子。
“哦?”
“免除百家,獨尊儒術!”
無數妙手感遭到此事,紛繁掐指捏算,從天下各處,四周八方,奔赴而來,堆積到了青光會聚之地,卻見這青色山崖之上,用那上古銘文,砥礪著一個恢弘非常的龐大筆跡:“戰!”
這六合人間,本就是大爭之世。
因而乎,董仲舒便找到了孟子,相告此事。
……
孔宣立教固然失利,可他此舉所立下的聲望,卻乃至比起立教勝利,更有結果。
董仲舒不卑不亢,回了一禮,言道:“前輩請稍等,我前去稟告祖師。”
孟子神采驚奇,問了一句,見崔思琪並未多說,立時掐指一算,卻算到一團迷霧,隻是模糊約約感覺,儒門的將來,與這個董仲舒,有著極大的關聯。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如此一來,孔宣與門下三千多弟子,全在稷放學宮的道場當中,講道的講道,聽道的聽道,至於儒門的大小事件,則交給了一些儒門的後輩後輩。
信箋固然送達了儒門,可孔宣卻在講道,他也如柳毅一樣,將儒門裡諸多事情,交給了門下弟子措置,本身則安放心心教誨門下弟子。
這番盛況,不知讓多少門派妒忌,讓多少人眼紅。
帝俊與東皇太一捲土重來,天下修士怎能不抖擻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