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顛末這一次,你手上已經冇有了充足的人手,就算還想像此次一樣肆意妄為,也做不到了!”博郡王冷哼一聲,放開王婉曦,道:“但願你記著這一次的經驗。爺不會再給你機遇了!”
“奴婢這些日子寢食不安,若不是還留了一絲念想,想再見王爺的話,奴婢或許早就熬不下去了!”王婉曦雙目含淚的看著博郡王,輕聲道:“能見到王爺真好,奴婢還覺得或許再也見不到王爺了呢!”
“某曉得,當初長公主給女人留下現銀兩百多萬兩,這十多年疇昔,女人定然破鈔很多,不過,冇乾係,不是另有很多金錠和金子鍛造的物件嗎,將那些拿出來也是能夠的。”易先生淡淡的看著大驚失容的王婉曦,淡淡的道:“雖說要將它們融了是有些費事,但某信賴,冇有人會回絕如許的費事的。”
易先生?王婉曦微微有些迷惑,這是個之前從未曾傳聞過的人物,不過。能在這個時候讓博郡王這般說的,明顯是貳親信中的親信。她點點頭,道:“奴婢聽王爺的安排。”
“女人是昭德十五年六月十六的生辰,某說的可對?”易先生笑著看著王婉曦,見她再次變臉,又道:“長公主當年在林莊和下口村兩個處所修了藏銀子的地庫,每個處所藏銀近百萬兩,金錠千兩,以及純金所鑄的金葫蘆,某說的可對?”
這麼焦急?王婉曦微微愣了愣,但卻冇有躊躇,當下點頭,道:“奴婢必然不負王爺的希冀。”
王婉曦驚詫的看著易先生,冇有說話。
博郡王的聲音很淡,但王婉曦還是發覺到了他埋冇在平平之下的肝火,她不敢亂動,當下垂淚,道:“奴婢不是想躲著王爺,奴婢是不敢來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