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也冇有仙界。當初的真靈界,早就被流光鏡給吞了,現在已成了循環道的一部分,他現在上去,隻能去到那毫無靈氣的天罰禁地。
這女妖精之前但是血羅門裡頭的妙手,會的手腕不要太多。
“一個陪著你,一個坐鎮流光鏡。隻是陪著你的越來越強大,而真正的本尊,反而越來越強大。”
“我跟你說,你臉上長滿了皺褶,那皺紋深得喲,螞蟻丟出來都爬不出來。”
若她不去,或者說若她去得太晚,想到這裡,蘇竹漪就渾身發寒。她身子軟綿綿的都冇甚麼力量了,對秦江瀾的威壓也不知不覺地撤了去,這會兒癱在他懷裡,隻感覺一陣後怕。
小骷髏趕緊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彆看了,快走。”
“我不是渡劫成仙,隻是操縱了那一刹時的假象,吸引息壤入內,讓流光鏡成為神器。”
他所求的,不就是她能過得儘情蕭灑麼。
睫毛輕拂他的掌心,溫熱的唇不循分地一開一合,似還要說話,那觸感讓小骷髏都麵紅耳赤,聲音都降落了一些,“走了先,待會再說。”
他本來有機遇成為流光鏡的仆人,隻是為了提早出來,就落空了成為仆人的機遇,還是是個祭品。
息壤進入流光鏡中,循環道便已然成型。
可就是那張老掉牙的臉,她都看了那麼久,日複一日地看,也冇感覺厭。
“我冇有成仙。”秦江瀾道。
蘇竹漪愣愣地問了一句,“如果我不來呢?”
但是他冇有。
以是,她來給他找不痛快了。
小骷髏頓時鬨了個大紅臉。
本尊在流光鏡裡,他渡劫,就像是流光鏡在渡劫。也恰是渡劫時澎湃的靈氣,把蘇竹漪肚子裡的息壤給吸引了疇昔。
建木之樹隕落了,可它另有殘留的意誌,它記得流沙河。
他本來隻是捂住了小葫蘆的眼睛,現在,還得捂上她的嘴。
烏髮如雲。
“天道也不是那麼好騙的,我鑽了空子,當時候確切有一種頓悟,欲乘風而去。”成果就騙過了天道,也騙過了真靈界的芸芸眾生,騙過了青河洛櫻,讓他們都覺得他斬斷心魔,成仙昇仙。
彆說了,再說你要被打死了。
“他死了,你哭了,我瘋了。”
“你都把鏡子留下來了,為何不跟我說一句?”
“天罰之地冇有靈氣甚麼都冇有,我身上有傷一動不能動,隻能坐在那邊。”
蘇竹漪麵前閃現了阿誰坐在建木之樹上的少女,她喃喃道:“是流沙河。”
在那一刹時,建木之樹的殘魂湧入他體內,幫忙他本尊保持住一線復甦,打擊修為境地,迎來天劫。他賭的就是那一刹時,博得就是一線朝氣。
他輕笑一聲,“比及你了。”
等你,或者等死。實在他冇想到她真的會來,以是纔會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那我們也去做吧。”小葫蘆一臉嬌憨,天真爛漫。
兩條筆挺白淨的大長腿明晃晃的晃得人眼暈。她跪坐在那,一手捏著秦江瀾的下巴,一手從他衣衿領口伸出來,在他鎖骨處摸了幾下後又道:“還記不記得,你之前有多老?”
若真是躺著享用也罷,恰好,她存了心秘密玩弄他。若不說清楚,隻怕他日子會很難過。
接著,那玉指又指著秦江瀾的胸口,連戳了好幾下才道:“以是虧損的是我,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