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馬副幫主死那天，你在那邊？”

說完肖然將頭轉向康敏，然後道：“在這個天下我曉得的事情不算多，但也不會少。比如你在嫁給馬大元之前是和誰相好，你剪碎過誰的衣服，不過這都與明天的事無關。就說你說喬峰殺了馬大元。還在你家留下了東西。以我門徒喬峰的工夫，不說在你家偷個東西。就算在你家呆上三天三夜怕你也看不到他的影子！”

肖然在罡氣在臉上凝出一幅黑框眼鏡，用手指在中間推了一推，然後看向白世鏡道：“本相隻要一個，是你，是你殺了馬大元！”

丐幫中輩分最高的徐長老冷哼一聲：“我承認你師徒二人神功無敵，但要說喬峰一人便可滅了大宋，實在大放臭屁，臭不成聞！”

白世鏡先前就已經承認了，心防已破，慌亂道：“不是我！”

世人都信了一大半。

他雙眼冰冷的看著白世鏡道：“馬副幫主是你殺的？”

肖然點頭道：“非論妖術也好，仙術也罷，我門徒現在的工夫約莫不在我之下，那麼你們還以為他如果要在馬大元家裡偷個甚麼東西，還會留下證據麼？以他的工夫，如果要助契丹，他一小我便能夠滅了大宋。還怕馬大元揭露他！？”

世人大嘩，唯康敏麵不改色的道：“先生公然妙手腕，這等惑民氣智的邪術下，天然你說是誰說是誰了！”

“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到是誰能偷走我那把扇子不讓我曉得，馬副幫主是不是你殺的！”

肖然點頭道：“你心機本質還真是好啊，不過為甚麼他曉得你叫康敏？”

“不……”

林中群豪眼中現出絕望之色。

“馬副幫主死那天，你在那邊？”

肖然也分歧他講較，隻是道：“這麼說來，你是信賴東西不是喬峰偷的，人不是喬峰殺的了。不過我曉得馬大元是誰殺的，要不要我奉告你？”

話音一落，先前那些被肖然摸過的樹，有的立時崩碎開來，彷彿被鋸子鋸開普通散成一條一條大小小同的木塊，有的上麵敏捷結冰，變成了一株冰雕，有的樹身震驚，樹葉散在空中，拚成了你是傻叉幾個大字……

康敏道：“之前是無人曉得，但是方纔……”

“不是我！”

“快去找黑狗血來……”

卻見世人以奇特的眼神看著她，因為肖然方纔說出她名字的時候，其彆人是聽不清的，隻要她一人曉得，其彆人本來覺得肖然這在避諱女人家的姓名，以無上玄功隱去了康敏的真名，卻不想另有這層意義！

一念至此心中生出一股不平之意，盤算主張如果喬峰師徒要與這馬伕報酬難，就算拚了這條性命，也必然要保她全麵。

肖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之個婦人，這婦人固然已經上了年齡但也是風味猶存，特彆是身著一身白衣孝服，更增加了幾分楚楚不幸的意味：“你是康敏？”

康敏聞言一驚，大家都隻道她是馬大元的夫人，但曉得她本名的倒是廖廖無幾，心中驀地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來：“恰是妾身，妾身賤名不敷為道，幫中兄弟也是無人得知，我與先生速不瞭解，為何先生卻曉得妾身之名？先生如此神通泛博，為何要收喬峰這契丹報酬徒，傳他蓋世神功？”

康敏道：“先生武功蓋世，你說是誰，那就是誰了。”

“這……這是妖術？還是仙法？”